沈全真反应过来,一眨不眨地回:“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愧疚乔旌南一把年纪,怕耽误他所剩无几的青春时光了?”
付阮:“我听蒋承霖说,乔旌南下狠心要跟你耗到底,你要跟别人结婚,他就跑到婚礼上一作二闹三演讲,讲你那些年追他的风光伟绩。”
沈全真眉头一蹙:“他要不要脸啊?”
正说着,手机响,楼下设计部前台打来的:“沈部,乔总来了,我先让他在会客室等您。”
说曹操曹操到,沈全真:“知道了。”
挂断电话,她起身下楼找不要脸的,乔旌南现在三天两头往长康跑,不拿花还能打着工作的幌子,可乔旌南要么花先到人随后到,要么直接人拿着花到,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追沈全真。
沈全真私下警告过乔旌南:“你别影响到阿阮和大头。”
乔旌南当即一句:“人俩表面形同水火,背地里如胶似漆,等正事儿办完,随时都能复婚,我呢?我为了他俩跟你保持距离,到时候别人趁虚而入,我找谁报工伤去?”
沈全真愿意为了付阮两肋插刀,但乔旌南不想为蒋承霖下半辈子独守空房,这就是姐妹情和兄弟情的区别,兄弟可以为你去死,但不能为你打光棍儿。
付阮一个人坐在办公室,打开腿边带密码锁的保险柜,她从里面拿出一个墨绿色的绒布盒,盒子打开,是一枚白金指环,中间镶着并不突出的平面方钻,是枚男戒。
付阮之前很犹豫,要不要买带钻的,她更喜欢简单的指环,可带钻……看起来更有仪式感,毕竟求婚用的嘛,女人被求婚都要钻戒,男人…蒋承霖应该也会喜欢这点小心思吧?
付阮太想哄蒋承霖开心,实在不知道送他什么好,就送他一个自己吧,反正他最中意的就是她。
付阮把戒指拿出来,戴在自己的无名指上,尺寸是按照蒋承霖做的,她戴着自然松,她只是想试一下把指环套在别人手上的感觉。
到时候她说点什么呢?
铛铛铛,门外传来敲门声:“阿阮,是我。”
付兆深的声音。
付阮把戒指装回盒子里,又把盒子锁进保险柜中:“进来。”
很快,付兆深推门而入,坐在付阮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