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的大年初一,付阮都是跟付长康一起过的,今年也不例外。
付家别墅,付阮,封醒还有两个付长康的保镖坐在同一张桌上打牌,付长康从二楼下来,封醒正对楼梯,叫了声:“干爹。”
付阮转头:“爸,你怎么下来了?”
付长康:“躺得浑身难受。”
付阮:“我陪你出去走走?”
付长康来到麻将桌旁,马上有人给他搬了把椅子,他坐在付阮身旁:“不用,你们玩你们的,我坐这看一会。”
房间里只有麻将磕碰桌面发出的声响,封醒抬手摸牌,修长的手背上除了青筋之外,还有特别吓人的三道抓痕。
付长康问:“擦药了吗?”
封醒:“没事。”
付长康:“我给夜城打了电话,昨天开始卸任付兆安在公司的一切职务。”
封醒没接话茬,不是不会接,而是知道付长康这话不是对他说的。
付阮面不改色地打出一张废牌,语气平常:“别生气了,气坏了身体没人能替你遭罪。”
付长康:“我不生气,他们不是看不上长康的一成股份嘛,那就一毛都别要,我成全他们。”
付阮:“芬姨耍性子又不是一天两天,你手也动了,人也骂了,还真当真?”
付长康没张嘴,哼了一声:“你昨天也在,亲耳听见的,付兆安说跟我断绝父子关系。”
付阮:“你把芬姨打得头破血流,他气糊涂了。”
付长康:“你用不着替他们一家三口说话,他们对你积怨已久,对我不满也不是一天两天,以前敢怒不敢言,这次是趁着机会把真心话都说出来了。”
付阮:“你想听我的真心话吗?”
她要出二筒,被付长康临时按下,换了一张三万打出去。
付长康不看付阮:“你想说,我不该提分股份的事。”
付阮:“我要是付兆安和付婧,我也不服。”
封醒打了张牌,付阮心不在焉,本没注意,还是付长康提醒:“和了。”
这把牌和的还不小,三家都要给钱,麻将机洗牌的时候,付长康道:“不服又能怎样?这个家还没轮到他们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