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承霖是第一个出声的,他笑着道:“你吃的什么糖水,嘴巴这么甜?”
许多刚想笑,发觉付阮没笑,直勾勾地盯着他,他马上收起笑意,不敢吱声。
蒋承霖打趣付阮:“你好久不给他们当嫂子,但余威还在。”
“嫂子谁都能当,他们怕我不是因为嫂子,因为我是付阮。”
撂下这句话,付阮转身往红色法拉利处走,蒋承霖看着狂妄又拽得二五八万似的人,满眼都是喜欢,果然,这才是付阮。
什么临危就乱,什么我见犹怜,什么弱不禁风,通通见鬼去吧,爱上豹子的人,永远没办法再去喜欢一只猫。
付阮刚打开车门,蒋承霖走近,掀开车盖把河豚塞进储物间里,顺势绕到副驾,付阮也懒得跟他犯话,之前在夜城的时候,封醒每天都在,他也没少上她的车。
坐在车上,蒋承霖主动道:“你说向径会不会去伯父那告我的黑状?”
付阮面无表情,系上安全带:“没人像你这么阴暗。”
蒋承霖根本不是想聊向径,他是想把话题扯到付长康身上。
同样系好安全带,蒋承霖:“伯父手眼通天,估计这会在夜城已经知道我昨晚去找你,此刻又上了你的车,我准备先下手为强。”
付阮发动车子,目不斜视:“你想干什么?”
蒋承霖:“不等伯父点名找我,我先把请帖送到伯父那去,等他一回岄州,我就亲自下厨给他做顿饭,弥补上次在夜城没吃到的遗憾,也再次表达一下我要当付家女婿的决心。”
从前听到这话,付阮肯定反驳,问他要不要脸,但昨晚她亲口承认的喜欢,不光蒋承霖要面对付长康,她也得重新面对,她需要跟付长康解释一下,为什么朝令夕改。
蒋承霖猜到付阮心里想什么,自顾道:“你就把锅往我身上推,半个月前你还完全不喜欢我,你跟他说的都是真的,但架不住我这十几天在背后下了苦工,就像甄嬛芶引雍正,慈禧惑乱咸丰,连皇帝都顶不住的事,大家都能理解的。”
付阮心里翻腾,说不上臊还是气,蒋承霖何必拐弯抹角,直接说她色迷心窍就完了,谁家蛊惑君心能只用半个月?他当自己是狐狸精,还是当付长康脑血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