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佳眼睛一瞪,原本整的跟付阮有几分像,加之化妆后更像的眼睛,顿时眼白很多,一下就跟付阮区分开来。
乔旌南让沈全真骂了这么多年,嘴皮子仅次于沈全真之下,损起人来脏字都不带:“想说我无凭无据血口喷人?你入行快十年,在若美待了六年,好好的为什么出来了?因为你抄袭自己公司同事,在公司待不下去才出来的,用不用我把你前同事叫过来,让她当面说说你的前科?”
尤佳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没想到乔旌南会去挖她的底,可那件事后来被她爸花钱压下来了,并没有实锤。
所以她才敢理直气壮:“捕风捉影的事也会传的言之凿凿,乔总心疼自己女朋友,不如像上学时一样,你做主创,什么项目都带着她,分她一杯羹就好了,何必学人当眼红怪,见不得别人好呢。”
这人只要豁出脸去,大概率都会处于无坚不摧的状态,既装傻充愣,答不对题,委屈卖惨后,最后一招就是死不认账。
仗着乔旌南不会一个电话就把当事人从国外叫到夜城,更何况现在聊的是南岭,上面人没兴趣管每个人的生平,笑贫不笑娼的年代,尤佳手握多项国内外设计奖杯,披着光鲜亮丽的外衣,外行只会看她衣服上的含金量,哪会看她本人的含金量。
乔旌南沉着脸,沈全真开口道:“你连自己出厂的长相都看不上,连脸都要抄袭别人,抄了还死不认账,怎么,抄是你的本性,死鸭子嘴硬是你的保护色吗?”
被尤佳抄过作品的受害者未必能立马到场,可被尤佳翻版的脸,就在这屋坐着。
好死不死,付阮和尤佳还是面对面,像不像,有几分像,谁照着谁整的,瞎子都摸得出来。
尤佳只会瞪眼,沈全真往椅背上一靠:“别着急,给你机会解释。”
尤佳抿着唇,瞪着眼,眼眶又红了,一副孤身一人面对敌军三万的悲壮感。
主要这么半天,除了尤佳自己,地安制药的其他人,包括合作方沃泷地产的人,皆是垂着视线,一言不发,要说这是一场专业人士的battle,可尤佳方的设计师不止她自己,却从未有人替她说过半句‘公道话’。
窦海龙也没出声,虽说蒋承霖和付阮的脸色都不算差,也没怎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