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阮在外很讨厌别人把她和蒋承霖扯上关系,可蒋承希如此说,她开口道:“我跟你是朋友,跟你哥顶多算合作伙伴。”
蒋承霖明目张胆地扯了下唇角:“小孩子,有些话左耳进右耳出,听听就算了。”
蒋承希:“把你的嫉妒心藏一藏。”
蒋承霖无声鄙视。
病房里从两人变三人,并不是多了个电灯泡,而是大大降低了易燃易爆。
付阮努力试着脾气好,奈何蒋承霖总是三不五时的挑衅她,好在有蒋承希在,用不着付阮开口,蒋承希惯会花样气蒋承霖,一句一句看着杀伤力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最主要的,蒋承霖从不会认真怼蒋承希。
付阮早就知道蒋承霖宠蒋承希,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同样都是妹妹,亲的和口头上的,就是不一样。
蒋承霖挂三袋水,付阮挂两袋,她更早打完,见她下床,蒋承霖就知道她要走,出声道:“回去多休息,明天见。”
付阮跟蒋承希打了声招呼,转身离开。
隔天中午,蒋承霖吃到比之前咸一倍的白粥,一看就是付阮亲手做的,因为但凡有一点做饭基础的人,也做不出这么难吃的东西,难吃到仿佛拥有自己的灵魂。
第三天,第四天,付阮每天准时准点送上爱心病号餐,生怕蒋承霖吃不饱,量也从之前的两壶盖,变成了满满的一大壶。
付阮越想看到蒋承霖难以下咽,或者直接翻脸的样子,蒋承霖越是云淡风轻,外带感谢。
付阮不会告诉蒋承霖,就是因为他装得太好,搞得她每天都要自己先尝一口,然后齁得她想砸厨房,继而怀疑,蒋承霖是不是没有味觉?
蒋承霖有味觉,也没有受虐倾向,他只是深知一个道理,熬鹰,也是熬在前头,鹰在后头。
吃得苦中苦,未必会成为人上人,但一定会让创造‘苦难’的人心里平衡,这点从付阮绝口不提海上事就可见一斑。
在付阮面前,做错事,认错永远是最保险的方式;如果她想打人,被打的立正就好了。
好在蒋承霖没有吃太久的‘苦’,因为夜城方提前有消息,一行人临时从滨海回去夜城。
重新坐在熟悉的会议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