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珪顿时被吓到失声,手指着匕首,不停地手舞足蹈。
陈登也顺着陈珪手指的方向,发现了那把匕首。
但是他显然比陈珪聪慧稳重许多。
只见陈登闭上眼睛,不断深呼吸使自己保持冷静。
几息时间过后,陈登眼中闪过明悟之色,出声安抚父亲道。
“父亲安心,既然没有杀我等,便说明这只是一个警告,我等只需守口如瓶,保持现状,不去追寻什么,便会安然无恙!”
陈珪闻言,逐渐冷静下来,但依旧心有余悸。
翌日。
白宙起床洗漱完成后,便找来了毛骧。
“昨日之事办得如何?”
毛骧拱手道:“主公放心,虽有波折,但是最后经过商议,陶谦等人还是决定向主公投降!”
随后毛骧将昨晚之事一五一十讲述给白宙听。
听完后,白宙满意点头:“干得不错!此事你当居首功!”
毛骧自谦道:“主公过誉了,此事能成全赖主公威名传扬四海,天下闻之无不敬服!”
白宙笑了笑,不置可否。
随后,白宙刚欲准备用早饭,便发现毛骧并无离开之意,且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毛骧,你还有何事要说?莫要拘谨,但说无妨!”
毛骧如实说道:“主公,属下按您所说,只是警告恐吓陈登一番,并未对他下毒手。
但是属下心中终有疑虑,影卫乃是我等绝密,如今被陈氏父子知晓此事,若是传扬出去,影卫恐遭重创!”
白宙面色平静道:“无妨!陈氏父子乃是聪明人,绝不会拿身家性命开玩笑!”
见白宙说得言之凿凿,毛骧也只能作罢!
又过两日,陈登受陶谦之令,亲往客栈邀请白宙前去州牧府一叙。
白宙已然知晓事情结果,欣然前往。
等白宙等人刚来到州牧府门口,便发现陶谦等人在门口静候。
白宙也没有故作姿态,而是迈步上前,与陶谦一阵寒暄。
待进入会客厅,众人各自坐好。
陶谦没等白宙开口询问,便主动说道。
“侯爷,经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