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谦愿意和众人豪赌,并非他真的不在乎家人的性命。
而是因为他有绝对的把握,众人绝对不会选择与白宙开战。
这些官员都是出身徐州当地士族,祖祖辈辈都在此地。
他们定然舍不得这偌大的家业。
但是陶谦就不一样了。
他出身扬州丹阳郡,家族并不在此处。
徐州也就只有他的家眷在此,甚至连家业也并无多少。
一旦与白宙开战,他受到的损失远远小于其他官员。
这便是他笃定其他官员不敢开战的原因。
见众人还不表态,陶谦继续火上浇油。
“另外,遣人传信给琅琊的臧霸、孙观,让泰山军做好迎敌的准备!”
话落,一个心理素质不好的官员显然是被陶谦吓到了。
顾不上名声变差,连忙出声阻止道。
“主公,我等并非这个意思,一旦开战,祸起萧墙,徐州百姓将再无宁日,我等不可为了一己之私,连累徐州的百姓啊!”
见这位官员说得冠冕堂皇,却始终说不到点上。
陶谦决定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于是厉声喝道。
“休得胡言!我徐州百姓何惧一死!我倒要看看,他白子安敢屠我徐州否?”
这位官员都要被吓哭了,心理防线直接破碎,哭丧着脸说道。
“主公,我徐州百姓不惧死,但若死伤太多,有伤天和。
为了徐州百姓,主公,降了吧!”
话落,众人纷纷附和,俯身拱手道。
“主公,降了吧!”
声音一致,悲愤有力,闻之无不伤感!
见状,陶谦决定顺坡下驴,不敢再试探这些官员的底线。
否则,他还真怕有个头铁的愣头青,不顾家族利益,支持他与白宙开战。
到时他便下不来台了!
“你们…哎!我本已决意一死以报徐州百姓,但是你等所言确实有理。
我等身为徐州父母官,理应为了徐州百姓的幸福安康着想。
也罢!为了徐州百姓,我等便是自污名节、降了白宙又有何妨!”
声音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