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热得发烫的唇舌在希图柔软的肌肤上一遍遍的吮吸亲吻、辗转游走,陌生的情潮点燃了她的身体,心痛的感觉好象也没有那么强烈了;
“啊--”
两人睁开眼睛看着对方,一个汗如雨下、一个泪流满面
关希图,知道我是谁吗?”乔以安的声音一阵嘶哑。
“乔以安。”关希图流着泪,紧咬下唇,拼命的点头。
“好。”乔以安轻轻低头,将唇轻印在她的眼睑上,直到她轻轻闭上眼睛,他的唇自她倾流而出的泪水里亲吻而过。醉后的两人纠缠了大半夜,直到临晨才累极而眠。
不知道在那翻滚的激烈里,他们是否将对方当做了心里深爱的那个人?
还是在醉酒中也仍然知道:身体的放纵,只是为了化解心里的痛,紧拥的这个人是谁,他们一直是清楚的。
关希图醒来时,只觉得自己头痛欲裂,一时间竟不知道身处何处,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也没意识到全身的酸软无力从何而来。
房间里只有没完全拉上的窗帘处,透着淡淡的微光。
关希图从昏沉中慢慢的睁开眼睛,努力的抬起突然变得千斤重也似的右手,无意识的举在了眼睛,脑袋还钝钝的没办法蓄积思维运转,莫明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看手的举动。
视线从手掌看到手臂,只觉得一阵怪异,却不知道这怪异感是从何而来。
只是————
这手臂?
关希图,突然睁大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光裸的手臂,浑身的酒意在这一刹那完全醒过来——这是哪里?自己怎么没有穿衣服?身上怎么这么沉?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眸光从自己的光裸手臂上小心冀冀的移了下去,在看到横在自己胸前的那条手臂时,头轰的一下炸了开来,脸色刹时变得惨白,手指紧紧的拧住身下的床单:昨夜的一切,如电影画面般,清晰的在脑海里回放着——
那个女孩流产了,他们送她去了医院,就和乔以安去喝酒了,她记得,乔以安和别人打架了,然后……
然后就被乔以安带出来了,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乔以安的拥吻上,可是到底是怎么来到他家里的、又怎么会和他睡在一起的,却怎么也想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