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昱并没有解释,他也没办法开口解释。
他总不能说他以前都没觉得皇上威武吧,他要是敢说皇太女就能一巴掌送他一场黄粱一梦。
傅文昱以前身为太常寺少卿,陪着德宗和容小小的时间也不算少,毕竟每年的祭祀,典礼都是他来安排流程的。
景元朝臣都说皇上听皇太女的,但从傅文昱的角度去看,事实恰恰相反,能治住皇太女的也只有皇上了。
傅文昱虽然不懂什么是女儿控,什么是父控,但傅文昱看的明白,皇上每一次的坚持己见都是为了皇太女,而皇太女每一次的大发雷霆都是因为皇上。
两人属于是双向奔赴,并且隐隐的,皇上占据了上风。
这是很不可思议的,一开始傅文昱也怀疑自己感觉错了,可能在太常寺待的久了,那些政治嗅觉逐渐变得迟钝,但无论傅文昱再怎么改变思路去看待皇上和皇太女,得出的结论却总是一致的,这就不得不让傅文昱感到惊讶了。
谁能想到呢,看着强势的皇太女无人能敌,实则最大的软肋就明晃晃的摆在那里。
也因为此,傅文昱在朝堂上始终保持着中立,以前是为了保住自己,不蹚朝堂这滩浑水。
后来却是因为朝堂肃清,他不宜太早出头。
他本来都打算好了,等朝堂稳定在寻求机会晋升文臣权力中心的内部,这对他来说并不算难,哪曾想还没等他实施就被皇上一道旨意发往了边关。
要不是他是作为边关守将去往边关的,傅文昱都要以为是不是自己在无意间得罪了皇太女,所以被皇上穿小鞋了。
思绪回笼,此刻最重要的是野马群,而不是他的心理活动。
傅文昱轻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道:“殿下,可要去看看?”
自然是要去的。
容小小当然也知道野马群的重要性,此刻也无暇再去管傅文昱刚刚话中的意思,她听着动静好像又远了些。
“走。”
容小小一踢马腹,调整了一下方向,马儿便撒开四蹄,狂奔而出。
马儿奔走不过数十息,前方传来的动静就越发大了,容小小和众人也越发笃定,这个野马群里势必有一匹马王。
跟随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