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沉默的前进着,那安静的氛围和街道两边的景色格格不入。
街道两边张灯结彩,家家户户喜笑颜开,因为国君生辰,夜晚不宵禁,这对许多摊贩和店家来说,都是大赚一笔的好时辰。
可街道中央行驶的队伍里,士兵们满目怒容,而坐在马车里的官员们,也都在凝眉沉思。
到了皇宫,歌舞重新开始演出,却没有人的心思还放在那些舞姬身上,众人的视线都忍不住往容小小和朱彦泽的方向看。
说真的,要不是容小小获封储君,不可能外嫁他国,众人都以为这是朱彦泽看上容小小了。
至于两人之间的年龄差,呵呵,在场众人表示,这不是问题,别说朱彦泽如今才四十左右,就算朱彦泽六十了,只要他想,照样多的是女子贴上去。
那么问题来了,朱彦泽为什么轻描淡写的就放过容小小了呢?
答案谁也不知道,谁也不敢问,只能用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转悠。
然后,朱薇蝉带着怒意走来了。
朱薇蝉身上的衣服还没换,手里拎着马鞭,胸口还沾着朱薇蝶的血迹,面容扭曲的看向刚坐上首的男子,眼底算是疯癫,仇恨。
“父皇,您不该……”
话语被朱彦泽打断,朱彦泽冷眼扫过朱薇蝉手中的鞭子,冷意又渗透了几分。
“朱薇蝉,谁给你得胆子敢带着武器面君?”
朱薇蝉瞳孔一缩,眼底却再无丝毫隐忍,她的表情一半惧怕,一半疯狂,扭曲的让人心惊。
“父皇,妹妹被伤成那样,命在旦夕,您放过仇人不说,见到女儿第一句话不是问妹妹的情况,而是问责女儿?”
朱薇蝉的声音嘶哑的让人不适,再加上她的表情,众人的心里都是一寒。
朱彦泽冷冷的看着朱薇蝉,话语里都是冰霜。
“你在埋怨朕?”
朱薇蝉的理智终于在朱彦泽的目光下找了回来,常年的打压已经形成习惯,她无法对高坐上首的人生起一点反抗之心。
“女儿不敢。”
她和妹妹都是父皇手中的棋子,这是她们打懂事起就知道的事情。
朱薇蝉闭了闭眼,两行清泪从眼角流下,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