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淼满心沮丧地铩羽而归,她那低垂的头和落寞的背影仿佛诉说着此次行动的失败与挫折。
当陈博康得知这个消息时,气得面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瞪得浑圆,嘴里喘着粗气。
他怒不可遏地冲到放置瓷器的架子前,伸手就抓起一套精美的瓷器狠狠地往地上砸去。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瓷器瞬间四分五裂,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然而这并没有平息陈博康心中的怒火,紧接着又是第二套、第三套……直到他面前的地上铺满了碎瓷片,宛如一片狼藉的战场。
陈博康站在这片废墟之中,胸膛剧烈起伏着,他用粗壮的嗓音咆哮道:“我陈博康一世英名,怎么会生出如此愚蠢的女儿!真是个一无是处的蠢货,什么事情都办不好,什么都指望不上!”
屋内的下人们一个个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触怒了正在气头上的陈博康。
过了好一会儿,陈管家看见陈博康坐回了太师椅后,才挥手让下人们打扫狼藉的地面。
下人们默默地低头收拾着满地的残片,动作轻缓而小心翼翼,谁也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紧张压抑的气氛,让人感到几乎无法呼吸。
陈管家递上一杯水,轻声道:“老爷,喝杯水润润喉吧。”
陈博康将水一饮而尽,随后哑着声音问:“陈忠,你说本官这次能逃过去吗?”
陈忠又为陈博康添上一杯水,随后才说道:“老爷,您定会安然无恙的。”
陈博康闭上眼睛:“希望如此吧。”
凤阳阁
德宗和容小小正在吐槽陈若淼:“突然就出来了,朕都不记得她了,还说想朕,以为朕不知道什么情况,肯定跟陈博康那老小子有关。”
“朕收回兵权他肯定是坐不住了,哼,现在想来服软,朕怎么可能会放过他!”
容小小点头:“陈博康确实不能留,这就是个祸害,还是除之而后快的好。”
德宗满意笑道:“父皇就知道小小懂,明白父皇的意思。”
容小小也趁机跟德宗说了青霉素的事以及她和平北侯的谈话内容。
听完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