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再一次震荡,这几日不断的有官员被带走,有的放回来,有的就直接留在慎刑司成了常驻人口,只等德宗的话就能去地府换个户籍了。
所有朝臣都在忙,忙着撇清关系,忙着摘清自己。
那些监察司的家眷一直在想办法自救,可是没有用,孟虎牢牢地守着他们的府门,八风不动,也有试图收买士兵往外传个话的,这种人通常东西送出去了,事却没办到。
“你要递消息找我们这些小卒有什么用,当然是直接跟孟校尉开口最好啊。”
士兵们嘲笑的看着地上跪着的下人,前方孟虎如同死神一般,冷酷下令:“带走,私自打探消息,传递信息之人通通送到慎刑司等候审理。”
这几日,城防军已经向慎刑司交了不下数十位下人,都是以同样的理由送去的。
这些人大多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听当家主母的吩咐出去想找交好的官员问问情况,求求情,基本上打十板子后就放到大理寺的牢房里了。因为这样,大理寺现在差不多人满为患了。
可就算这样,还是有那当家人看不开的一个劲往外派人,他们可能没有别的心思,只是不想坐着等死而已,但孟虎却烦了。
他收到的命令只是围府,不允许闯进去,但这不代表他就没别的办法了。
于是,这天晚上,城防军开始敲门了,不让他们舒坦,那就都别舒坦了。
府内的人被敲门声吓的肝胆俱裂,却不敢做些什么,因为孟虎一开始就说了:“皇上有旨不允许我们闯府,但你们若是私自开府门想要逃跑,那就别怪某心狠手黑了。”
他们能怎么办?他们能说是你底下士兵敲门他们才来开的门,没有逃跑的意思。
孟虎能信吗,他不能,他只会咧着牙将他们这些“逃跑”者全部带走,严加审问。
从这日过后,这些官眷们在没有睡过一个踏实觉,梦里都是孟虎那张能止小儿夜啼的脸凶狠的举着屠刀向他们砍来的模样。
可用最近忙的脚不沾地,却精神十足,连续几天的审讯对别人来说可能有些负担,但是对可用来说就像吃了十全大补丸一样,容光焕发。
他最近看人的目光都让人不寒而栗,就好像已经被他用眼神千刀万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