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博康下朝后回到府内,陈管家正在厅里等着。
“人呢?”
陈博康问道。
“回家主,在密室等您呢。”
陈管家一丝不苟的回答。
陈博康换了身衣服,走到书房,在书房里侧放着一个青瓷梅花瓶,瓶内还插着丫鬟今早刚换过的桃花。
陈博康将花瓶移开,目光落在放置花瓶的桌子上,在桌子边缘角落位置轻轻一按,卡扣声响起,随后靠后的一侧书柜移开,露出后面的墙壁,墙壁下方,一个洞口出现在那里,洞口处有一个阶梯,黝黑,深邃。
陈博康拿着蜡烛,赶在卡扣恢复原样之前快步下了阶梯。
在拐了几个弯之后,空间陡然明亮了起来,墙壁上镶嵌着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每隔一米就放置一个,照的密室光彩熠熠。
密室里布局不算精妙,甚至很简单,只有一方桌椅,几个书柜,桌子上放着文房四宝,和一堆不知道写了什么的信件。
书架上零零总总放着不多的书本,能看见的封面上写着的都是账簿,只有账簿下面小字写着一些具体的地点时间。
德宗十一年,徐州,商税,三月十二日,商品种类,珍珠,香料
德宗十一年,宜江,夏季粮税,五月三十五日起征
……
仔细一打量,排在最前面的账簿都是今年刚出没多久的。
陈博康随意的将桌子上的信件扫在一旁,随后目光看向正前方,眼里都是嘲讽。
正前方,两个椅子上的分别五花大绑的绑着两个人,正是陈书狼和陈恩阳,而地上则放了一具尸体,陈恩科。
陈书狼不住地往陈恩科身上看,眼泪早已模糊,他以为他不在乎儿子的死活,可当真看到儿子的尸体,心里还是悲痛不已。
陈博康看了陈书狼一会儿,才讽刺道:“叔父这表情看着真让人难受,可惜恩科是看不到了。”
陈博康走上前将堵口的布料从两人口中取出,陈书狼哭喊道:“儿啊,我的科儿……”
悲凉的语气听着让人就伤心,陈博康却扯起唇角:“叔父,别演了,没意思。”
陈书狼闻言恨恨的看向陈博康:“是你,若非是你,我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