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元节?”
皓惟钰阴着脸,语气沉沉道:“除了这个,你们国主就没说点别的。”
来传话的是可用,本来是打算让忠厚来的,可是想到皓惟钰见过忠厚就临时改成可用了。
可用天生一张阴柔脸,就算没什么表情也让人觉得不怀好意,再加上稍显尖锐的嗓音,阴阳怪气四个字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不知王爷希望吾皇对您说些什么,奴才回去也好回个话。”
“你……”
皓惟钰手指着可用刚要开骂,严从文就上前一步挡在了他面前。
严从文温和有礼的回道:“公公说笑了,来者是客,请公公回去回禀景元国主,上元节我们一定到。”
可用回了一礼,扭头就走了,心里暗念:是个不好对付的。
可用背影一消失,皓惟钰一失去严从文的制止就怒火中烧的喊道:“老师,为何阻我?你也看到了他的态度,如此不将本王当回事,本王为何要忍他!”,
严从文摇了摇头:“王爷,静音。”
皓惟钰深呼吸了好几口,脸色始终不见好转,但也没有刚才的气愤了。
“老师,给本王个理由,不然即便是你,本王也照惩不误。”
严从文叹息一声,自从到了景元国都,四王爷的脾气越发的暴躁了。
“王爷,小不忍则乱大谋,为今之计只能见招拆招,无论景元国主有什么计谋,咱们不接就是,早日离开才是最要紧的事。”
“那本王就得这么忍着?这得忍到什么时候去。”
严从文安慰道:“王爷放心,等到上元节时,我们大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请求离去,只要景元国主不是傻的,自然会顺坡下驴放我们离开。”
皓惟钰脸色阴沉的开口:“希望如此,但此次所受的侮辱本王记下了,给本王等着!”
皇宫
“怎么样,怎么样,他怎么说?”可用一回来就被德宗叫到了跟前,迫不及待的问道。
看着德宗亮晶晶的眼神,可用低下头回禀道:“皓虎国王爷说一定如约前来。”
“没有别的了?”德宗问得小心翼翼。
可用回的肯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