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糜芳似乎有点明白了,赶紧拱手说道:“大哥,我之前听说,韩义制盐的方法叫‘盐田法’,好像是修这些方块田,让太阳把海水里的盐晒出来!”
“盐……还能晒出来?”
糜竺完全懵了,根本不相信这个说法。
“没错,应该就是这样!”
糜桓也点头附和,“老爷,我在青州时也听说过这种办法。
附近的百姓说,用这种方法,普通的盐工每个月都能挣五枚大钱呢!”
“好多老百姓都想让孩子去盐场干活,就是为了这份高薪。
不过盐场的审核很严格,不是谁都能进的!”
最后一句话很明显是在说,想混进去是不可能的。
糜竺眉头紧皱,一拳砸在桌子上:“该死!这韩义到底是何方神圣?盐田法,大量产盐,还能提纯,居然还用比左伯纸还贵的纸给老百姓做路引和户口证明?”
想到这里,糜竺忍不住吸了口冷气。
此时,韩义坐在上位,左右两边围着一群谋士。
郭嘉手里拿着一封从青州来的信,笑着说:“主公,这次糜竺是真的急了,他去找王海,结果被戚将军当作海盗,打沉了一艘船。”
“能不急嘛?”
对面的刘基摸着下巴的胡子说道,“主公一出手就是糜家赖以生存的盐务,这才半个月,就把徐州的盐市全给占了。”
“可能吧!”
“糜竺现在都不知上哪儿哭去,这可是他自己的地盘,他都打不过咱们主公,更别提豫州、荆州那些地方了。”
“只要主公下个命令,沈万三三个月内就能把糜家的盐市,还有其他盐市全给吞并了。”
一旁的荀攸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可怜的糜竺,这么老实巴交的人,怎么就被主公给盯上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反应过来。”
“没错!”
诸葛瑾放下笔,笑着说:“这能怪主公吗?主公已经够手下留情了,要是我,早就让他们家哭着来求饶了。”
大伙笑得前仰后合。
郭嘉喝了口酒,小声嘀咕:“子瑜,要是换了你,能想出盐田晒盐的法子不?还能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