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的青铜烛台上,九盏鲛人灯正吐着淡蓝的火焰,烛泪凝在龙柱的寒梧纹上,竟成了胡汉通婚的剪影——鲜卑少女的狼首鞭与汉家书生的笔架,在烛泪中,永远相拥。宇文渊的玄甲,此刻躺在丹墀下,唯有护心镜上的寒梧纹,与殿角的“共荣钟”,发出细碎的共振。
“爱卿,”孝静帝的声音,混着殿外的鸽哨,“天下初定,”他的指尖,抚过御案上的“传国玉玺”,“朕欲仿上古尧舜,”望向宇文渊膝前的破虏戟,“禅位于卿。”
宇文渊忽然叩首,破虏戟的戟穗,扫过丹墀的“护民”砖纹——那是苏绾,用南海鲛人砂与洛阳黄土,亲自烧制的砖,每块都刻着百姓的手印。他的声音,如共荣钟的余韵,在殿内回荡:“陛下可记得,”指向殿外,“三年前的河阴,”喉间发紧,“二十万百姓,”望向御案的《均田令》草案,“在血雾中,”戟尖,轻点砖纹,“盼的不是新皇,”声音忽然坚定,“是能耕者有田,”与崔秀宁的目光相触,“胡汉通婚的,”指向苏绾手中的《通婚令》,“太平。”
崔秀宁的月白衣裙,此刻绣着“寒梧共生”纹,她忽然上前,捧起《均田令》,袖中剑的剑穗,扫过“胡汉同田”的条款:“陛下,”她的声音,如梧桐叶落在玉案,“当年太武帝刻在麦积山的‘护民’二字,”望向宇文渊的护心镜,“不是要一家一姓的天下,”指向殿外的百姓,“是要,”喉间发紧,“所有生民,”与王若雪的算筹相碰,“都能在同一片土地,”声音忽然清亮,“播胡种,收汉麦。”
苏绾的红衣,捧着《通婚令》,机关匣的齿轮声,混着鲛人灯的轻响:“此令中,”她的指尖,抚过“鲛人可入汉籍”的条文,“每道墨痕,”望向宇文渊,“都混着,”喉间发紧,“珍珠滩的鲛人泪,”与冯妙晴的狼首刀相碰,“和归狼原的,”声音忽然温柔,“狼首血。”
孝静帝忽然起身,望向殿柱上的“共荣图”——太武帝与昭明太子,共执破虏戟,脚下是胡汉百姓共耕的良田。他的眼中,泛起泪光:“爱卿可知,”他的指尖,划过宇文渊的护心镜,“这面镜子,”映着五女的身影,“照见的,”喉间发紧,“不是权臣的甲,”望向丹墀的破虏戟,“是护民者的,”声音忽然哽咽,“心。”
冯妙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