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牡丹与银针白毫都是白茶里的上品,君山银针产于洞庭君山,雅称“金镶玉”,乃是黄茶的一种。
“金镶玉色尘心去,川迥洞庭好月来”说的君山银针。
“好,那某就先饮那金镶玉好了。”叶雪眠也素来喜欢饮这君山银针,他虽目不能视,但他却能准确地端起了面前的君山银针,“香气清高,味醇甘爽,汤黄澄高,果真是上好的君山茶。”
“让柳兄费心了。”
他又饮了一口那白牡丹,“滋味清醇微甜,毫香鲜嫩持久,清鲜纯正,兼具了醇厚清甜的特点,这味白茶无愧红装素裹之美誉。”
“只可惜我目不能视,不能亲眼瞧见这叶态伸展的美感了。”
寇仲却在用眼角余光瞧一两眼宋玉致,初见时只看到是个漂亮姑娘,虽然不俗,却还没有他那师姑纯小姐惹人眼,可多看了几眼,却觉得这姑娘实在娇憨、明丽,眉目间自有一股极为动人的气韵,竟是越看越耐看。
并非一眼动人,可这么简简单单地看着却叫人心里暖。
只可惜人家已经是定了亲的了,那御剑化神叶雪眠更是如神仙一般的人物,纵使目盲,可有天人修为,就绝不算是辱没了什么。
虽然是流浪儿出身,可寇仲的心气却半分不输于世族出身的天才,他是很少对什么人服气的。
但是今日见到了叶雪眠,看他目盲安然、超然于外的风采,谈笑之间的风度也不由为之倾倒,再对他的未婚妻有那么几分男女之间的好感,便只觉得自惭形秽了。
宋玉致感到有人在打量自己,便向那处望去,而寇仲就偏过头去,在别人家的地方,她不好发作什么,只沉下了脸来,也不做声,就是喝自己杯中的饮子。
寇仲瞧她不高兴,反倒不愿再瞧她了,‘你自黏着你那未婚夫婿去,看不起小爷便看不起好了,总有一日,我也会成长到让你等高攀不起的地步。’
到时候,就是你求我看你,我也不瞧你一眼。
年少气盛的少年郎总是很难意识到,当他们这样想的时候,其实就是钻牛角了。
人生在世,安身立命,为的其实是自己,而非只有数面之缘的陌生人会如何看你,唯有看开放轻松、才能得见真我,站到自己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