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瑞生刚才从头到脚都用香皂糊过一遍,洗漱流程比在衢市招待所只多不少,一整块檀香皂到最后没剩多少了。
许玉枝被挠了痒痒,一阵求饶后,被人抱坐在了腿上,脸贴在他的脖颈处,轻轻吸口气,便满是檀香皂的味道。
“你这哪是香了点,都快腌入味了。”
“你不喜欢这个味?”沈瑞生搂着她,有点不确定,“那我下次不用了?”
“谁说我不喜欢的?”许玉枝嗔了他一眼,“总比烟酒味好闻吧?就是你下次少用点,太浪费了!”一块香皂一张工业券的,哪能经得起他这么用?
沈瑞生抿嘴笑着说行,“都听你的。”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头顶的白炽灯照得许玉枝的脸更加的白皙娇艳,一双眼睛潋滟生波,笑起来就像半弦月,眼眸里倒映的,只有他一个人。
外出住招待所那几天,他是真的有点上头了, 满脑子想的都是黄色废料,甚至恨自己没门路一下子买到计生用品。
但时隔几天,再互相拥抱着坐在床上,他又有些紧张了。
这是他的妻,他们要一起过完一辈子,他很怕一个不小心哪里做的不好了,让他的妻子不高兴了,从而不想跟他过了。
许玉枝等了半天,见他还没下一步动作,挑了挑眉,率先拉下了他的脖子,吻了上去。就一下,然后又退开了。
但这一下就好像是战场的号角,给了允许进攻的指令。
一下秒,满满的檀香皂气息就彻底压了下来,夺过她所有的呼吸。
许玉枝没沈瑞生那么夸张,她就刷了一遍牙,口腔里还残留着刚才白酒的香味。
沈瑞生就像一个酒鬼,贪婪的要抢走所有酒香,舌尖寸步不让的探索着每一个角落,搂着许玉枝腰间的手也是越箍越紧。
安静的空间内荷尔蒙在肆无忌惮的蔓延。
他吻得越来越急,越来越凶,许玉枝有些喘不过气来,轻轻的推了他一把,手立马被抓住向下拉去。
“唔——”
沈瑞生终于放过了她的唇,从嘴角脸庞一点点的挪到脖颈锁骨处,吻得许玉枝心痒痒。
明明给她随意换气的空间了,怎么反而感觉更加喘不上气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