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有人听见此处动静赶过来发现什么,郁菱需要迅速带着人离开。
但灵叶船已经彻底报废,她只好换了从迟敛那薅来的上品飞行法器,一叶之舟。
外观形似一片绿叶,在绿叶之上别有洞天,六间房错序排列,看起来淡雅又不失风趣。
郁菱将人带进其中一间,将他放在了榻上。
青年紧闭着双眼,已经失去了意识,安静地任凭郁菱摆弄,他脸上的金纹以及额上的血色印记已经悉数褪去,唇色有些苍白,身上的衣袍破破烂烂的,遮掩不住里面块块分明的结实肌肉。
比之从前的盛气凌人,多了几分脆弱可怜。
还有几分秀色可餐。
郁菱挑了一件棉衣给他换上,给他捏了个净尘诀,便坐在一旁捏起了他的手腕,探了探,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她往鹤仪嘴里丢了几颗丹药,才思索起刚才的画面来。
方才那个“鹤熠”,究竟是怎么回事?
可以想明白的是,鹤仪身上的封印,应当就与这个鹤熠有关,他似乎无法控制这股力量,毕竟那红色火焰几乎把方圆几里的地全都烧成了灰烬。
但他哥哥谏禾一定知晓内情。
一叶之舟飞速朝着勉峋城而去。
郁菱正在睡觉时,房门被叩叩叩地敲响了。
少女眉头一皱,被子一掀就蒙住了头。
她最讨厌睡觉被打扰了。
但那门口的人似乎不把里面的人喊出来就誓不罢休似的,敲门声一直不停歇,郁菱烦躁地起身,唰地一下把门打开了。
“鹤师叔,何事?”
少女似是刚从睡梦中惊醒,脸颊泛红,神色懵懂,眼尾还含着一抹水光,圆钝的杏瞳有些嗔怪委屈地看着他,似乎是在控诉他将人吵醒的行为。
鹤仪目光微顿,视线落在娇艳欲滴的唇瓣上,顺着那抹红,微微下移,又落在了她白皙的锁骨和峰峦迭起的前襟上。
他急忙移开视线,不自在道,“怎么不把衣服穿好就出来了”
郁菱幽怨道:“好困,鹤师叔要说什么快说吧,我一会儿还要继续睡呢。”
鹤仪平日跑上跑下的,从不做睡觉这种无意义的事,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