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夏只以为狐媚子的意思是别去蹭吃蹭喝。
“知道了,我是那种兽吗?他说不准三天后就见兽神了,我还让人家给我做食物,那我多不是兽啊!”
她走出屋门,来到随泱的屋子前。
屋子里放着会发光的花束,时稚蹲在一旁听随泱讲着什么植物的药性之类的。
漠夏叹了一口气,自己亲儿子的老师啊!
年少有为,说不定要见兽神了,她可真难过啊!
“随泱巫司,听说你要走了,我来看看你。”漠夏走到门口,小声开口。
随泱转过头,瞥了眼漠夏,随即面无表情道:
“漠夏雌性,不用看的,我们也没什么瓜葛。”
漠夏一噎,没什么瓜葛?
说的好像那天晚上他的脸没离那么近一样
“哦,那我走了”
她还想着当一晚的听众,听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没想到这家伙的言也不善啊!
她摸了摸鼻子,随即缓缓走了出去,身后是随泱继续讲药性的声音。
得儿!她真是白来了。
她还以为他们是朋友来着
等她走后,时稚看着停下来的随泱,轻声询问道:“随泱巫司,你怎么停下了?”
“在想一些事情。”随泱轻抿着唇,说着,他侧头看了眼时稚,摸了摸他的脑袋接着道:
“时稚,你的阿母很单纯。”
时稚点了点头,确实很单纯的,阿父们都生怕她出一点事情。
下一秒,时稚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看向随泱的眼睛里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你不会是喜欢我阿母了吧?”
他有点不敢想,要是随泱也来了这个家,一边是阿父,一边是世音阿父,一边是随泱
他该怎么办?!
“小崽子不应该问这样的话,你阿母不适合我,我也不适合你阿母。”
随泱眼眸晦暗不明,盯着手里的植物,有一瞬的失神。
时稚长松一口气。
与此同时、
漠夏都快走到家门口时,一道声音传来:
“漠夏雌性,赏月吗?我还想问你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