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已经休克了,血压在极速下降!”
“开放性伤口出血量不大,记录止血带时间。”
“骨折处伤情比较严重,给患者打止痛针。”
医护人员在抢救室马不停蹄地处理着陈濯玉的伤口,而室外的陈家三人无一不是心惊胆战地望着抢救室亮起的灯光。陈家两姐妹脸上带着泪痕,而陈正临则是坐在一旁,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姜总?”林秘书焦急地叫着:“姜总您终于醒了?”
“小年!”徐洋帆也赶紧上前来,扒着病床看着他。
姜年将薄薄的眼睑睁开一条缝,就看见了身边焦急的林秘书,黄东和徐洋帆三人。
“姜年你,你怎么样?”黄东焦急地问道。
“陈濯玉!”姜年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惊到了三人,他一脸惊恐,茶色的眼珠几乎要瞪将出来,搭配上毫无血色的精致面孔看上去十分骇人:“陈濯玉出事了!”
“什么?”黄东皱着眉问道:“你怎么,怎么这么说?”
“我有感应!”姜年心有余悸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去年他经历山体滑坡的时候,我就感应到了!这次我的反应比上次还要激烈,他肯定比上次更严重!”
三人都觉得匪夷所思,面面相觑欲言又止。
“我跟你们说不清楚。”姜年不顾手背上还扎着针就要翻身下病床:“我要去找他!”
“你现在身体还没恢复!”三人七手八脚地将他按到了床上:“你先休息。”
“姜年你,你先听我说。”黄东说道:“有个人要,要见你。”
“谁要见我?”姜年非常摸不着头脑。
十几分钟后,温仝光出现在了姜年的病房。
“您是说,这是陈濯玉让你来帮我的?”姜年坐在床头问道。
温仝光现在已经收敛了他老顽童一般的气质,现在正襟危坐在他的床边说道:“他说你现在面临的问题,都是他父亲为了对付你搞出来的,所以必须要为此负起责任。”
“我不会让他独自承担这个责任的。”姜年不禁疑惑起来,这件事情说到底他们两个都有责任,如果只让陈濯玉承担,那也太不人道了:“我要见他。”
温仝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