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人!”温祖羽正坐在一辆非常低调的商务车里,指着在街对面儿一个高级餐厅门口抽烟的蒲俨对身边的两个雇佣来的打手说道:“给我狠削他一顿,往死里削,我到时候来验收!”
两个打手一身腱子肉,穿着厚厚的羽绒服鼓鼓囊囊的,看上去非常不好惹,大晚上牛逼哄哄地戴着副墨镜和耳塞点点头,拉开门儿就下了车。
望着两个跟一堵墙似的打手往街对面儿走去,温祖羽只觉得无比畅快。元旦那晚被蒲俨压了以后,他一直怀恨在心,但是无奈自己骚包又怂逼,不敢在自己的地盘儿外找人麻烦,于是把蒲俨叫来了京市,打算狠削一顿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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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祖羽正打开商务座的冰柜取出威士忌和酒杯,打算愉快地欣赏这美妙的一幕,就发现蒲俨身边儿的大门又再次开了,走出一个熟悉的人。
“我擦?”温祖羽顿觉不妙。
“怎么了温少?”司机在驾驶座上回过头问道。
温祖羽想确认是不是自己眼花,向司机一伸手:“望远镜给我。”
司机把望远镜找出递给了温祖羽,他看了仔细那个人影了以后霎时白了,一声带着破音的:“操操操!”就出了口。
“怎么了怎么了?”司机十分摸不着头脑。
“住手住手!快叫他们住手!”温祖羽手忙脚乱地扔了望远镜。
“啊?”司机眼瞅着俩打手就要到了目标面前,赶紧抄起一旁的步话机喊道:“情况有变!住手!快回来!”
“啊?”两个打手的耳麦同时收到了信息,不过都是一头雾水,停在餐厅门口十米开外的地方面面相觑。
“玛德!”温祖羽抢过了司机的步话机:“还愣在那儿干嘛?快快快回来!”
看着不远处的两个周身散发着不好惹气势的人,本来是奔着他们来了,结果来到面前又掉头走了,陈濯玉转头问一旁的蒲俨:“怎么回事儿这俩人?”
“不知道。”蒲俨望着他们的背影摇了摇头:“我还以为是来找你的呢?”
“我哪儿认识这号人?”陈濯玉望了眼冰天雪地的街景,说出的话都吐着白气,拍了拍蒲俨的肩膀冲着身后的餐厅扬了扬下巴:“回去吧,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