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你俩好,好上了?”黄东在那头不可置信:“你第一次跟我说,说的时候,我还以为我,听错了。”
“啊……”姜年窝在自家的沙发上应了一声:“我现在就在我家等着他呢。”
“还带,带家去了?”黄东一紧张更磕巴了:“这可,可不兴好,好啊,他爹可,可是陈正临,他姐可是,陈佳玉啊,要是让他们知,知道了,会有啥后果,你想,想过没?”
“主要这小孩儿,对我特真诚,我也很喜欢他。”姜年伸手捂住了脸:“都怪我,单太久了。”
“饮鸩止渴。”
姜年有些惊讶黄东居然能一点儿不磕巴把这个成语说完。
“不过我真,真有点儿好奇,陈正临知,知道你把他家,儿子给,给偷了,那不得气,气得,死去活来?”黄东在那头还缺德地笑了起来。
“别笑了,跟你说真的。”姜年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最近陈家肯定要对姜家验资,账面做得怎么样了?”
“放心吧,账面没,没问题,自从陈,陈家把那块地给,给咱了以,以后,笠山家也,消停了。”黄东再提到这个问题也不再头疼。
“年年!”陈濯玉的声音伴随着门锁关闭的声音。
“我不跟你聊了,他回来了。”姜年说完这句就挂了电话。
“跟谁打电话呢?”陈濯玉把自己的厚外套往门口的衣架上一挂,露出里面的卫衣牛仔裤往客厅走:“叫了你半天也不应。”
“跟东子聊了会儿公司的事儿。”姜年把手机往茶几上一搁,扫了眼风尘仆仆的陈濯玉:“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家人朋友至少得凌晨才肯放你走呢。”
陈濯玉的大长腿越过茶几来到了姜年面前,把穿着一身宽松居家服的他搂在了怀里,一手搂住他的窄腰一手把着他的后脑,低下头在他肩窝蹭了好几下才说:“我想你了,就赶紧回来了。”
“你来得太早了。”姜年笑着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蛋糕还没到呢。”
“那就先不吃蛋糕。”陈濯玉坏笑着舔了舔嘴唇:“先吃你!”
姜年望着他的眼睛,脸上泛起了红晕……
在客厅的大战结束后,姜年看着一地散落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