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以后,陈濯玉和姜年的关系又缓和了不少,陈濯玉心里一直愧疚着,于是会主动给姜年煮粥,会主动做家务,保持公共区域的卫生,也会关心他的手恢复的情况。
“你这次给我买的这副眼镜不错,比何总上次给我带的那副戴起来舒服多了。”姜年扶了扶眼镜对他说道。
“好用就行。”陈濯玉到最后也没买那副1000度的近视眼镜给姜年。
“粥已经煮上定好时间了,你应该看完资料就可以吃了。”陈濯玉把这一切做完以后把手擦干净走出了门。
“哦谢谢。”姜年点点头,他对陈濯玉有意无意照顾他的这件事已经逐渐习惯了。
陈濯玉看着他拿着几张文件资料看着,像一只猫一样舒适慵懒地窝在沙发里,突然想跟他说点什么,于是找了个话题:“今晚不去工地了,要去干什么?”
“嗯?”姜年从文件后探出头来看他:“今晚去打麻将啊,不是说了吗?”
“哦。”陈濯玉有些慌乱地收回目光。
姜年感觉有点困了,想回房间去眯一会儿,于是站起了身单手伸了个懒腰:“今晚去打麻将,顺便跟总工和监理他们商量一下去蒋家林勘测地形的事情。”
本来陈濯玉被他腰间露出的一小节儿白皙细腻的细腰吸引了目光,听到“蒋家林”这三个字以后,心下又沉了沉:“又是蒋家林。”
“对啊,又是蒋家林。”姜年摘下了眼镜揉了揉眼睛,然后转身进了屋准备睡觉为晚上的麻将局养精蓄锐。
晚上下班后,宿舍一楼大厅充斥着一大片搓麻将“哗啦哗啦”的声音。
陈濯玉:“西风。”
刘监理:“碰!”
“哎呀,我跟你们说这把牌可好了!”刘监理在姜年对面兴奋地搓着手,一脸压制不住的兴奋劲儿。
邹鑫涛和彭俊从门口走了进来,张口就喊总工:“王叔!我们来了!”
“别叫‘叔’!不吉利!”总工简直要气死,老麻友最忌讳不吉利的东西,任何有关“输”的字眼都不能提。
“好好好,总工!”邹鑫涛尴尬地挠了挠头。
陈濯玉:“幺鸡。”
“胡了!”刘监理开心地把牌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