暹罗望着朗崖和那些被爆炸冲击得人仰马翻的冥术蛊师,嘴角勾起一抹充满不屑的冷笑,那笑容仿佛在嘲讽对方的不自量力。
“大教?不过是藏头露尾、见不得光的邪祟罢了,在我帝江宫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竟敢对我帝江宫要带走的人下手,你们这些家伙真当帝江宫是吃素的?”
暹罗的声音中充满了鄙夷,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尖锐的刀,直直刺向对方的自尊。
朗崖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仿佛一只被激怒的野兽。
“哼,帝江宫又如何?少在这儿惺惺作态,真要动起手来,鹿死谁手还不一定。你们今日怕是要为多管闲事付出惨痛代价!”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手中的黑色雾气愈发浓郁,如同汹涌的黑色海浪,隐隐有向暹罗扑去的趋势,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暹罗神色平静,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向前踏出一步,周身魂能澎湃翻涌,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代价?我倒要看看,你这所谓的大教能让我付出什么代价。今日若不留下唐应等人,你们谁也别想离开!”
他的眼神坚定而锐利,如同寒夜中的利刃,毫不退缩地与朗崖对视着,气势上完全压制住了对方。
朗崖仰头大笑,笑声中满是嘲讽,那尖锐的笑声仿佛要划破长空。
“好大的口气!就凭你?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等下我动起手来,可不会手下留情,到时候你这张狂的模样,怕是要变成哭爹喊娘的狼狈相!”
他一边狂笑着,一边舞动着手中的黑色雾气,试图在气势上压倒暹罗。
暹罗眼神一凛,周身魂能大放,强大的魂能如同耀眼的小太阳。
“那就试试,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他的话语简洁有力,充满了战斗的决心,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即将发射的炮弹,蓄势待发。
双方互不相让,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向对方,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而被困在中间的五人,看着这剑拔弩张的局势,心中满是焦急与无奈。
他们深知,这场冲突一旦爆发,自己将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