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杜莱知道林清漫在青云社大厦拍戏后,和霖月在群里无止无休的争吵了好几天,林清漫嫌烦,把群消息屏蔽了。
已经一周了,还在拌嘴。
就是女人已经坐上去京州的飞机了,霖月也还在她面前疯狂打字,势必要吵过杜莱。
12月下旬了,折翼的理论课也到结尾了。
林清漫今天就是去上最后一节理论课的。
以往女人戴假发的时候霖月都很花痴,一定要盯着折翼的帅脸看,而今天,除了拿出折教授的行头时看了她一眼,其余时间都低着头和杜莱对线。
林清漫边化妆,边看她打字。
手机打字还没声,这要是用键盘打,那哒哒哒的声音能滔滔不绝。
“你们到底在争什么,再争我也不是你们的。”
“那是谁的?”霖月还挺有良心,低着头还能听见她老大说话。
“林清漫的。”女人已经化完妆靠在椅背上了。
对,她林清漫不是谁的,只是她自己的。
霖月终于抬头,看着她的脸说了句话:“对,您说的没错,但我们争的是谁对您更忠心。“
说完就继续低头打字。
林清漫总有一天会出道,到时候霖月还要和他争“林清漫全球粉丝后援会”的运营权。
女人不知道这场长达一周的争夺意义在哪,只知道他俩挺闲。
随他们便吧,不耽误她的正事就行。
林清漫下了飞机,没和霖月打招呼,就她现在的样子和她道别她也听不见。
现在还不到上课时间,女人以为要在阶梯教室里等一会儿才能看见学生,没想到她一打开门全都整齐坐着。
“怎么,最后一节理论课太兴奋了?”林清漫一步就跨上讲台,往座位上一看,每个人都仰着笑脸。
“折教授!听学长学姐说,每年理论课结束都会赠送我们您当年的笔记。”
有人憋不住,等不及举手示意,在座位上就问了。
“消息很灵通啊,对,我上学时候的笔记,不过是复印本,上千本我可抄不来。”
女人一打响指,就有人把十几个箱子抬进教室。
“第一排的同学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