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队已成为过去,田地承包到了一家一户。这下陈娟淑就可以带着两个继子,杨援朝和杨环朝甩开膀子和双手大干了。
陈娟淑与两个继子杨援朝和杨环朝,三口人一共承包分得了四亩多稻田,还分得了一亩多旱地!
四亩多田地全部种上粮食,而且是早稻晚稻全种上粮食,一亩旱地种五谷杂粮养猪养鸡。
不但粮食够吃,还养猪养鸡。加上行医治病有一定的收入,粮食吃不了,行医又有收入,猪鸡大了卖也是收入。
因此从田地一到户,陈娟淑就年年吃完用完都是有剩余的。
不过,陈娟淑的胃口历来都是很大,又爱未语缪谋,遇早修沟。总想着有更多更大的剩余,实现粮钱自由,不愁用吃,不用愁穿,不用愁用。
这和她的生活阅历有关,尤其又以她嫁入贾家那样的地方大户最为有关联。
在还未嫁贾家之前,陈娟淑不知道贫穷的可怜和可耻。嫁入贾家以后她这才知道,原来贫穷是那样的可怜,又可悲又可耻。
一场大雨天灾,不但把她家的房屋给淋倒,还把爷爷奶奶给压死在里面,家具日用尽失。
又要销埋爷爷奶奶,又要建房屋,还得置办家具日常日用。父母不得不把祖上留下来的几亩田地都给卖掉。
从那时起她的家除了,有两间卖田地新建起来的茅草屋,还有一头老得不能再老的黄母牛。
就再也没有别的了,十多岁的她,春天与父母租田地来种粮食,冬天与父母上山打柴烧炭卖。
烧炭砍柴辛苦随时被刀割,和荆棘弄破手弄伤脚不说。还得把炭挑到一二十里以外的镇上卖,又还得低三下四求着人家和他们买炭。
一年忙到头连糊口都紧张,那种艰难困苦无以用言语来表述。
漏屋偏遭连夜雨,爸爸用牛摔断脚,兄弟被母亲摔断手。
不是老天悲悯得忠哥哥,还有他的爸爸覃犹德的帮助,又才得以度过一次又一次的难关。
不然的话,她的家不卖儿卖女,就得外出逃荒要饭。
这也是陈娟淑得知她的忠哥哥旧病复发,敢冒天下之大韪,不顾一切连夜送医送药给她的忠哥哥治疗的原因。
她不能与她的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