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狗,吃完就走!我们得回去了,亲家你得赶圩去了吧!”把一餐早饭吃完,丈夫陈有贵和覃犹德又过足了烟瘾。
莫美芳唱诺似的对覃犹德说,还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
“好,既然你们一家人要走,那就不留你们一家人了!我也得去赶圩买吃的去了!”
覃犹德嗑掉烟筒里的烟屎,把烟筒竿别在裤头上说。
他真的得去镇上赶圩,买三天一圩的粮食,其他吃的和日用。
粮食和吃用都被陈有贵,和莫美芳带着一家人来吃完。
没粮食,没吃用,不去镇上赶圩买,他们父子就没有来吃没有来用。
“娟儿你去牛栏牵牛,妈去大屋挑被子和包袱!”覃犹德的话一停,莫美芳便吩咐女儿陈娟淑道。
早上起来莫美芳就把从家里,带来的两床被子叠好捆好。
也把自己的衣服,丈夫陈有贵的衣服,女儿陈娟淑和儿子陈祥吉的衣服用包袱包好。
被子一头,衣服包和其他日用另一头,留在自己和女儿睡的卧室里。
女儿陈娟淑应一声,去牵得那个黄母牛出得栏来。莫美芳也去覃家大屋自己睡的卧室。
用根竹子当扁担挑着家里带来的被子,一家人的衣服和日用出来了。
待覃犹德拿得钱,和用于赶圩装东西的布袋,从大屋出来,两家人便先后走出覃家的后院。
覃仁忠锁上后院门,把钥匙揣兜里,就去追牵牛走在前面的陈娟淑,两小无猜似的并排走着。
之前攒下千言万语,临别时却说不出口。因此俩个童男童女,就这么牛走先,人走后沉默着,谁也不知说什么好。
他的爸爸覃犹德与陈有贵,还有莫美芳与陈家的儿子陈祥吉走在后面。
陈有贵的伤脚初好,儿子陈祥吉的手脱臼也是初好。因此防着不小心二次伤害,父子两个,一个还撑着拐杖,一个手肘还吊着布带挂颈上。
覃家住在村东,要外出到对门村,或者外出去镇上赶圩。
都是要走村中过,再转村口的大树下出。
再走村前一片田地的中间过,到思崖河边分岔的。
去对门村需要过河,去镇上赶圩则不需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