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声:我这去把出水马口给塞了。覃仁忠拿着锄头,立马便去挖田里的泥巴,拿来石头把出水马口给塞稳。
把出水马口给塞稳,只准水进不准水出,覃仁忠又才来铲他的田基。
覃仁忠这么听她的话,叫他去把沟水开进田,他便去把沟水开进田。
叫他去把出水马口给塞稳,覃仁忠便立马拿锄头去挖田里的泥团,拿石头把出水马口给塞稳。
对此陈娟淑很是满意,担心在干活的时候,她不能老和他说话。
她如果老和他说话,让母亲莫美芳听见了,母亲莫美芳一定会不停地唠叨她。
甚至会被母亲莫美芳骂她,只顾讲话不讲干活也是有可能。
因此为了能够和覃仁忠说上话,陈娟淑还故意拿锄头,到离覃仁忠近一点的地方铲田基和做田基。
这就是少女之心,她就是想离他近一点。就算不能老和他说话,至少可以离他近一点,感受到他的气息。
时间过得真快,很快就到了吃早饭的时间。
“覃师傅,放牛煮早饭吃了啵!”看见不远处有人放牛不犁田了,陈友贵喝停牛,边解牛轭边对还在犁田的覃犹德说。
“放牛煮早饭吃就放牛煮早饭吃!”覃犹德说,立马把牛给喝停。
“爸,陈叔犁完一块田放牛煮早饭吃,你才犁得半块田也放牛煮早饭吃呀?”
父亲说放牛煮早饭吃,就放牛煮早饭吃,覃仁忠问道。
他说的是事实,父亲和陈有贵一般年龄,都是进入中年了的男人,用的还都是一样的牛。
可是工作效率却是不尽相同,陈有贵用一个黄母牛,在一个早晨就把一块四五分田的秧田给犁完,下午就可以耙秧田了。
而父亲覃犹德也用的是一个黄母牛,却只把一块四五分田的秧田犁了一半。
下午还得把另一半秧田犁完,明天早上才能耙秧田。
“到吃早饭时间了,不放牛吃草,继续用牛下去,想把牛累死,好吃牛肉呀?”覃犹德没理由找理由说。
他在做木工活上是个大师傅,不知比陈有贵强上多少倍。
可是在种田上他就不及陈有贵了,但覃犹德不承认自己在种田上不如陈有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