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伤的挺重,在医院躺了许久。
看着乖巧在一边画画守着自己的解雨曦有些无奈,“可惜了,又要等一段时间哥哥才能带曦曦出去玩了。”
解雨曦才不在意,笑着傲娇的抬抬下巴,‘哥哥应该好好养伤,不要总是想着出去玩。’
解雨臣失笑,好好好,到成他贪玩了。
解雨曦把自己的画拿下来,上面画的依旧是解雨臣,坐在病床上,看着窗户的方向笑的温柔。
解雨臣颇有些无奈的意思在里面,“曦曦就不想画点别的吗?”
解雨曦最少有一半的画都是画的解雨臣,只有教课老师布置作业让她画别的,她才会画些别的。
‘喜欢哥哥,只想画哥哥。’解雨曦笑着,很是理所当然。
“曦曦怎么不画自己,每次都只画哥哥?”解雨臣好奇问道。
解雨曦沉默,她还不配站在哥哥身边,她现在还不够。
解雨曦低下头微微摇头,不解释什么。
解雨臣看出来解雨曦的难过,尽管只是很短的一瞬,解雨臣还是感觉到了解雨曦的自我厌弃。
“曦曦,怎么了?”
解雨曦把画放下,抱了抱解雨臣,以一种很是依恋的姿态。
解雨臣抬手揉了揉解雨曦的脑袋,只当做什么都没看出来,私底下却是偷偷联系了丁医生。
这是解家私人医院,自然是没有什么心理医生专业的医生。
又或者说,目前整个首都的心理医生都是极少数的,正经的只有那么一两个。
过了两天,丁医生就带着花束和果篮来到病房探望。
敲门声响起,解雨曦看了过去。
丁医生放下花束和果篮,对着解雨曦招招手打招呼,“曦曦,还记得我吗?”
解雨曦看着他,不一会就想起来了,点了点头,哥哥的朋友,让她感觉很亲切的一个大叔。
“那我就不用再自我介绍一遍了。”丁叔笑了笑,在解雨臣的边床边坐下,也坐在了解雨曦的不远处。
人与人之间的安全社交距离,解雨曦没什么反应。
“还记得吗?你上次答应了要给我画一幅画的,你有给我画吗?”丁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