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房间凌乱不堪,显然是被人翻动的过。
不过,她并不在意,她直接来到了师父的打坐的蒲团跟前,按照九宫八卦布局,踏着乾步,右手飞快的按了按两个砖块,书柜后面墙壁缓缓打开,杨小七一闪身,进了里面,又压了一下墙壁上的机关,刚打开的墙壁又关上了。
杨小七缓缓舒了一口气。
她知道,墙壁关上的那一刻,外面恢复如初。
她拿起备用火折子,点燃了蜡烛。
这个密室只有她和师父知道,这时,杨小七忽然觉得这是师父为她准备的。
她在密室里一通寻找,终于找出一个小木匣,因为有一次,她去喊师父吃饭,发现师父拿着这个木匣发呆,看到她,脸上出现一抹慌乱!立刻把木匣拿进了密室。
杨小七对这个木匣很是好奇,把木匣放在桌面仔细打量起来,深褐色颜色脱落了大半,看起来很是陈旧,并没有上锁。
她缓缓坐下来,平复了一下思绪,揭开了匣盖,里面有一块折叠的方方正正的丝绸,好像隐隐透出一股血腥味。
血书!
杨小七有种预感,这份血书与她的身世有关。
她下意识吞咽了口唾沫,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
……
十几分钟后,杨小七从密室暗道离开。
血书上所说的如果是真的,那清虚观和清风观发生这样的灭顶之灾,就说的通了。
看来,黑衣蒙面人果然是冲着自己来的。
既然你不让我活,那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杨小七咬着后槽牙,握紧了拳头。
她该回去了!
趁着夜色,杨小七来到距离凤凰崖不远的镇子,她需要一匹马。
师父好像有预感一样,在木匣的血书下面还放了一封信,告诉她去西乌国路上师父也早有安排。
不过书信的后面有四句诗:
身处深山修道身,
一声惊雷万归一。
他日若遇三个他,
定是师徒缘一定。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告诫小七,必须女扮男装,连名字也想好了。
杨酬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