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三十分,丽金酒吧内,专属于靓妈的包厢里,气氛显得有些沉重。
靓妈与大b仔均已在座。
一眼便能看出,此次靓妈病势颇为沉重。
她的身影消瘦了许多,面色苍白,连头发也显得凌乱不堪,尽显疲惫之态。
身为堂口财务总管的的大b仔,从怀中取出一本厚厚的账本,递给了凌耀,解释道:
“阿耀,这本账目只有蒋先生、陈耀、阿b与我四人有权过目,连豹仔都无权窥视。”
“如今交到你手中,是希望你能对堂口的财务状况有更深的了解。”靓妈微笑着补充道。
蒋天生乃洪兴社团的龙头大哥,陈耀则是社团总财务,所谓的揸数,便是管理财务之意。
在社团中,总堂的智囊团成员通常都会兼管财务,否则便只是摆设,财务总监才是掌握实权的要职。
凌耀微微一笑,翻开账本查看上月的财务情况,发现收入远超自己的预期。
在堂口,凌耀主要负责安保费用的收取以及堂口自营夜场的运营,而杂志生意则是他个人的资产,并不纳入堂口的账目之中。
至于深水埗堂口的高利贷、马栏及地下赌场等,都是由靓妈亲自照看。
对于安保费用这一块,凌耀自是心中有数。
然而,当他翻阅到其他收入时,不禁感到些许惊讶。
加上安保费用,上个月堂口的总收入高达两千五百六十五万!
其中一半来源于安保费用和自营夜场的盈利,另一半则比之前的收入翻了一番还多。
再看支出方面,数字同样可观。
上交总堂的费用为1300万,占据了总收入的一半以上,其中包括总堂直营业务的大部分盈利。
剩余的900多万中,有300万用于人工费用,即小弟们的日常开销,包括医药费和安家费。
在这高风险的行业中,若收入不如普通工种,又有谁愿意涉足其中?
扣除所有开支后,尚余600多万。
其中,凌耀可得200多万,余下的四百多万则是靓妈一个月的收入。
而靓妈的收入不仅如此,她在深水埗还经营着不少私人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