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需得文火慢煎,不可急躁。服药之后,若他能安然睡去,便无大碍了。”
“哎!好嘞!小的这就去办!” 管事胖子连连应下,拿着药包就喜滋滋地出去了。
柴房里,只剩下孙思邈、苟尚峰,以及那个依旧在昏睡的小五子。
孙思邈看着床铺上那个面色依旧苍白但呼吸已经平稳了许多的年轻伙计,沉默了片刻,忽然开口对苟尚峰说道:
“你方才那番施为,虽不合医家常法,却也歪打正着,救了此子一命。可见医者之道,存乎一心,不可拘泥于古法,亦不可轻信于偏方。临证之际,当审时度势,权衡利弊,以救死扶伤为第一要务。”
他这番话,语气平和,却似乎带着几分感慨和对苟尚峰那“歪门邪道”的某种程度的认可。
苟尚峰听得一愣一愣的。
【大佬这是在给我上思想政治课?还是在肯定我的“临床表现”?】
他感觉自己有点跟不上这位药王大佬的思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