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话,一路沉默,直至车辆缓缓驶进周家别墅。
“下车。”
山雨欲来风满楼,池念感受到了周宴京的愤怒,但也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愤怒。
自己只是和他玩了一场捉迷藏,身份置换他就接受不了了?
那以后她还是再做出过分的事,周宴京难不成要把她杀掉?想来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她有些后怕。
车门被打开,池念极不情愿再次踏足这片土地,双腿没出息地瘫软下来。
身体机能还没有调整过来,才发生的飙车事件让她的身体进入软绵无力的濒死状态。
“怎么?要我抱你?”
池念不小心摔倒在周宴京怀里,却被他以为是她精心设计的小把戏,又是在玩欲擒故纵。
伤害不大,侮辱极强。
要强的池念强撑着打颤的双腿,直起腰板,抬头对上周宴京戏谑的眼神。
那眼神不屈不挠,就像是翅膀被折断很久的金丝雀,重新长出新的羽翼,决定与不堪的过去顽强抗争的态度。
池念现在的倔强对应了周宴斤心中那股不受控制的无力感,是他的逆鳞,一旦触碰,后果不堪设想。
“看来顾淮礼把他的不知天高地厚传染给你了。”
笑意不达眼底,嘴角那一抹弧度宣示着暴风雨即将来临。
果然,下一秒,周宴京宽厚的大手就覆在了池念纤细白嫩的脖颈上。
金丝雀在笼子里待久了,浑身的骨头都养散软了,周宴京稍稍用力,池念就能在他的注视下咽气。
但他没有这么做,这样的解脱方式太快了,根本不能让池念长记性。
他只知道,一直妄想脱离掌控的鸟儿,只有吃了足够的教训,才能长记性,再也生不出逃跑的性格。
所以他也这样做了。
池念预感到接下来他会做些什么,双手去解脖子上的束缚。
只是暴风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了,在周宴京一念之间,放在脖子上的手不断收紧,任凭池念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
反而会遭到反噬,挣扎得越厉害,脖子上的痛感就越剧烈。
“你……你干……干什么……”
瞧清楚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