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医生,叫我没用,我很忙。”
周宴京没了好脸色,一有齐落鸢的动静他就会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池念。
猎物脱离掌心控制的不安感涌上心头,望向助理的眼神也带上了几丝不耐。
“我说的话没听见吗,出去。”
助理大气不敢出地退了出来,继续去当传话的苦命中间人。
池念和林夏在客厅里相对而坐,两人都神情严肃,能够联想到接下来说的事情十分正式,掺不得半丝玩笑话。
“夏夏,我现在和你说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你必须保证心平气和,不能生气。”
池念郑重其事,严肃之中夹杂着淡淡的担忧。
“好,你说,我不生气。”
林夏美得不可方物的脸上,也出现同样严肃的神情。
没有什么是比她刚刚才知道的惊天秘密还能让她生气的,就算是房子着火,她也不会生气。
“好,那我说了。”
“嗯。”
“昭衍的死和顾周两家有关,周宴京当年被齐落鸢抛弃,一气之下就随意找了一间仓库烧了泄愤,恰好昭衍也在那间仓库里。”
提及往事,池念语气止不住地哽咽,使劲掐自己的掌心让自己镇定下来继续说出当年的事情。
“你是说,那场火灾,是周宴京放的火?”
林夏激动站起身,不可置信地看着池念,不敢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你别激动,等我说完。”
“周宴京放的火,但是他本意不是杀人,只是恰巧昭衍在里面,而且,顾淮礼也在场。”
“得知有人死在了火灾里,事情闹大,顾淮礼和他背后的顾家选择独善其身,周宴京则是仗着周家在a市的势力,把这个事情揭了过去,自此昭衍的死成为周顾两家不可言说的秘密。”
池念并没有陈述全部真相,她知道的也是片面的。
从顾母口中得知的一部分真相,池念知道她一定有所隐瞒,毕竟事关豪门丑闻,肯定要三缄其口。
所以对于顾淮礼到底无辜与否,池念从始至终都保持着怀疑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