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预料到自己的未来的妻子一定会是秦天成给自己挑选的,有助于秦家发展的豪门,但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匆忙之中略显潦草,透露出他不受重视的感觉。
“怎么?作为你的父亲,我做这个决定不对吗。”
秦天成满腔怨愤无处发泄,一想到秦昭华今天在周氏的时候一个屁也不敢放,他就来气。
自己风光半生,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一个没用的废物。
“但是,这关乎我的终身幸福。”
还想为自己辩解,只不过苍白的话语打在秦天成的心上,没有半点回响。
“生在秦家,幸福注定和你无缘。”
语气冷得不像父子之间的对话,更像是对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那为什么弟弟可以?”
心里话脱口而出,秦昭华反应过来,忽然觉得说出来也没那么可怕。
至少自己内心要好过一点,被压抑得久了,片刻缓和也是救赎。
“你好意思说,你弟弟天资聪颖,是我们秦家的未来,你看看你,能成什么大器!”
亲人之间说的带刺的话往往伤人最深,无形之中就把秦昭华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再添上新伤。
“爸,我真的……这么不堪吗?”
秦昭华放弃抵抗,和秦天成对峙,受伤的永远都只有自己。
既然如此,再多的抵抗也是无用的,一拳打进棉花了,不痛不痒。
“给我滚出去,我现在真好烦,你还是有这个闲情,为什么不去帮我看着公司?”
秦天成只觉得这个儿子不仅能力欠缺,还总会喜欢和弟弟比,完全没有可比性,说出来就是自讨没趣。
周宴京送走秦氏父子之后,助理就来汇报齐落鸢的消息。
“周总,齐小姐嚷嚷着要见你。”
听到齐落鸢的名字,周宴京的眉头紧锁,发觉她真的很黏人,一点不像池念张弛有度。
“有急事吗?”
周宴京不悦地问。
助理这个中间人哪里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如实转述齐落鸢的原话。
“齐小姐说她疼得厉害,要您去陪她。”
“你告诉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