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叠，矜贵优雅的气势由内而外地散发出来。
“什么选择。”
汗珠承受不住重量，凝结成小水珠顺着皮肤淌下来，不过他没有心思去擦，询问顾淮礼还没有说完的话。
“舅舅这是承认了吗？”
“你诈我。”
梁元意识到自己中了顾淮礼的圈套，反应过来自己变相承认了和秦天成达成协议的阴暗事实，面上挂不住，恼羞成怒的质问。
既然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藏在怀里的录音笔也被顾淮礼拿出来，放在他的指尖，宛如一个失藏已久的艺术品。
“兵不厌诈，舅舅在商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虽然说没有什么成就，可惜依旧这么蠢笨。”
“我已经掌握了你口述的证据，设计公司泄密，我可以追究你的法律责任。”
顾淮礼的口气不像开玩笑，一点也不顾血缘情分，在这个和他身上流着二分之一相同的血的人，他可以随时决定生死。
“你妈和我说你冷血无情，我还以为是她言重了，没想到冷血无情都算是对你的褒奖，你简直就是个没有心的怪物。”
梁元歇斯底里地怒骂，好在办公室单独处于公司顶楼，这才让梁元的丑闻没有外流。
“你们梁家人最有心，最有情有义，反正我就是个冷血无情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讨生活，我就不会给你第二次犯错的机会！”
顾淮礼也较起劲来，不在乎他是自己的舅舅，恐怕是亲爹站在这里，顾淮礼依旧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
“你会后悔的。”
梁元理亏，也说不出什么强有力的回击的话，只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放出的狠话就连顾淮礼的衣角都碰不到。
“好啊，去和秦天成通信，说我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