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更多的人看见。
每每当她练习这首曲子的时候,就幻想秦昭衍陪伴在自己身侧,再也不是周宴京身边那种担惊受怕,腹背受敌的日子。
曲终人散,她连秦昭衍失去的影子都抓不住,又要回归茫茫看不见尽头的日子。
“我考虑一下吧。”
当下青衣这样的大舞团,能有不在乎舆论,坚持要她,她就已经很感动了。
最后的纠结只是主舞。
要知道,不是主舞,就不能单独跳剧目。
要是这样,《风起缘随》就不能呈现在观众面前,那她去或不去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谁知滑页面刷新消息,周宴京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池念缓了一会儿才按了接听。
“你在干嘛,怎么才接?”
劈头盖脸一顿质问,也是池念意料之中的事情。
“刚刚在洗澡。”
她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过去,等待周宴京说出打电话的目的。
“明天搬回来,阿鸢已经决定原谅你了。”
不容置喙的语气,周宴京早已习惯对她颐指气使,就连关乎她自由的事情,也是他下命令,池念就必须执行。
“家里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
池念实话实说,与其叫她回去住一间连佣人房都不如的杂物间,她还不如就蜗居在这个破宿舍。
左右不过一间能遮风避雨的地方,没有周宴京,她的行动都更加自由。
周宴京记起,上次造访池念在这个家里的住所,面色有些难看。
那间屋子确实住不了人。
“我会叫保姆重新给你布置出一间客房,池念,耍脾气也要有个度。”
周宴京的好脾气已经用完了,言外之意,池念应该见好就收,明天灰溜溜地滚回去。
“知道了。”
电话里听不出情绪,池念也不用察言观色,静静等待那边挂断电话。
长达两分钟的寂静,周宴京不悦地挂断了电话。
听着听筒了传来的忙音,池念如释重负地倒在床上。
思虑良久,还是同意了顾淮礼的邀请。
顾淮礼和周宴京是死对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