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瓶酒,除了些许溢出来的外,其他全被池虞强硬怼入陈佳知嘴里。
期间陈佳知想挣扎不喝,被池虞猛扯头发后被迫老实。
池虞这瓶酒是在桌上随便拿的,度数多少她也不知道,不过一整瓶怼下去,就算度数再低,也足够醉晕一个人了。
晃了晃空荡荡的酒瓶,池虞松开制住陈佳知的手。
一松手,陈佳知瞬间像滩烂泥一样蜷缩倒地,止不住的咳嗽。
这个时候的陈佳知早就狼狈至极,头发散乱不说,面颊被池虞扇得红肿,衣服前襟湿透,周身散发着浓重酒气。
更让她难受的是,原本被打得生疼的腹部被灌了酒后胃在灼烧,痛得她眼泪止不住哗啦啦往下流,偏偏她现在的处境一点都不安全。
陈佳知抹了把泪,抬头盯着池虞:“你到底是谁?”
池虞没说话,只是退后几步,将空酒瓶放在角落里。
陈佳知红肿的脸上逐渐浮现出热意,就连呼吸都带上了一丝酒气。
她对自己半醉的状态毫无察觉,反而在看到池虞后退后,以为她要离开,陈佳知连忙撑着身体从地上起身:“你是不是池虞?!”
陈佳知自己都没意识到,她这会儿说话都有些大舌头了。
池虞等的就是这一刻。
放好酒瓶后,池虞走到陈佳知跟前。
“你,你怎么还变身的?好多,好多人……”陈佳知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
池虞没理会她的醉言醉语,只是单手将陈佳知靠墙拎了起来。
池虞从初中起,每年的寒暑假都会打工给自己赚生活费。后来读大学之后,也没少做兼职。
之前有次打寒假工的时候,一箱箱啤酒,池虞能从一楼走楼梯搬到三楼ktv,连续搬一个下午。
可能因为从小干活,池虞发现自己的身体体质一直都很不错,力气也大。
要不是那天被推下海时完全毫无预兆,被陈佳知从身后搞了偷袭,池虞就算不能反杀陈佳知,至少也能将她一块拖下海。
陈佳知像块抹布一样被池虞拎在手里。
看着醉醺醺的陈佳知,池虞伸手将她脑袋掰正,两人四目相对,池虞压低声音:“陈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