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急忙行礼。
唯有宁玄逍,神情平淡,并没有因为李景逸的身份,又任何紧张忐忑之意,也不去行礼。
而这一切并非硬装出来的。
宁玄逍神态很是从容,毕竟,他所见过的大人物不知凡几,一个李景逸,远不能让他动容。
“鲁东元,你还没有回答孤的问题!”
李景逸再度开口。
而这一次,他自称为“孤”。
这是唯有国之储君,才能有的称呼。
熟悉李景逸的人都知道,一旦他自称为“孤”,那么就是在很认真的对待一件事。
“殿下既是储君,又与缺月学府有香火情,自然有资格,去管缺月学府的事情。”
鲁东元眼见无法回避,便只好回答。
人们在私底下议论李景逸是一回事,当着他的面,还敢对他不敬的人,还是不多的。
那其中显然不包括鲁东元。
“那好!鲁东元,你们父子故意刁难他人,败坏缺月学府门风。”
“依孤看,这缺月学府,你们父子也不必再待下去了。”
“你觉得呢?”
李景逸语气不急不缓,却又透着压迫感。
众人更是没想到,他居然要因为这件事,就要将鲁东元、鲁俊毅父子,赶出缺月学府。
“殿下,你说什么?”
鲁东元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以为,李景逸顶多就这件事,对他口头上训斥几句,让他丢了面子,也就到此为止了。
这位太子殿下,不是向来待人“如此温和”的吗?
今天这是吃错药了?
“怎么,鲁执事莫非还想孤再说一遍?”
李景逸淡漠道。
“殿下,我只是在缺月学府山内门,教训一个外人,就算在方式上有所欠缺。”
“应该也不至于,被赶出缺月学府的?”
鲁东元咬着牙道。
言外之意,显然是在说李景逸太过小题大做。
“鲁执事觉得,孤会收回成命吗?”
“又或者说,你不想自己体面的离开?”
“再或者,你在等什么人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