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国公府里。
喻鸣谦和喻鸿业先一步回到府中,二人在书房里商议了十日之后的婚事。
只是,在提到李凤佳的时候,父子二人的眼中皆是满满的怒气。
可今日此局,始终是他们被算计,无奈必须接受的结果。
二人沉默许久之后,喻鸣谦忽然道:“爹,我不甘心。”
喻鸿业看着他:“你不甘心又能如何?你与那李家庶女的婚事,乃是兰贵妃娘娘定下,更何况……”
更何况,今日,那兰贵妃娘娘可是在宫宴上当众开了口,想认喻若芸做她的义女。
皇子尚未出世,就想将臣子之女认作义女,这在本朝是绝无仅有的。
可见兰贵妃对喻若芸的喜爱与重视程度。
而兰贵妃娘娘,又有极大的可能是未来的中宫之主。
芸儿若是能因此傍上了娘娘,那就等于国公府也要一并鸡犬升天了。
前提是,他们不能不听话。
只要他们能捏着鼻子,认下和李凤佳的这桩婚事,说不定,日后兰贵妃娘娘也会给他们平步青云的机会。
想到这里,喻鸿业的眼神稍微定了几分。
“无论如何,为了家族的未来,你必须接受那李家庶女做你的正妻。”
喻鸣谦见爹方才沉默了一瞬,便知晓他应当心里也在盘算些什么。
既然他如此要求,那他便也认下就是。
更何况,若是不认,只怕是连这条小命的都没了。
喻鸣谦道:“孩儿自然是该娶她的,只是,如今孩儿名声已毁,实在不甘心就此被区区一个庶女拿捏。”
更何况还是一个生得如此丑陋的庶女。
想他此般风华,到头来竟要被设计与一个其貌不扬的女子做夫妻,还在皇宫里丢脸,实在是难以咽下这口气。
“是仕途和性命重要,还是你这口气重要?”
喻鸿业想了想,忍不住再三叮嘱道:“无论如何,你和李家庶女的婚事都不能有任何差池,爹知道你有心计手段,是爹亲自教养出来的继承人。”
“但越是这般关键时候,越是不能意气用事,至于算计你的人,只要被爹发现果真是李凤佳那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