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喻鸣谦被迫和李凤佳定下了婚事,喻鸿业夫妇和喻鸣谦离开偏殿之后。
三人竟是直接出了宫,往国公府去了。
毕竟,在喻鸿业夫妇眼中,只有喻鸣谦这个唯一的嫡子,才是最重要的。
喻若晴暂且不说,便是连最可能有前途的亲生女儿,躺在兰馨宫里生死未卜,二人也全然抛之脑后。
只因为烦恼让李凤佳嫁进来之事。
对于李凤佳,喻鸣谦最初并无多少印象。
只记得这个侍郎府的庶女,曾经与晴儿最是要好。
却不成想,最后这女子竟然将自己给算计进去了。
只不过,饶是今日他与李凤佳之事闹得人尽皆知,自己不得不娶了她,心中到底是不甘心的。
便与喻鸿业和喻夫人开始谋算着,日后要如何处置李凤佳这个爬床的贱货。
毕竟,他们都不是蠢人。
当时情况紧急,或许分不出多余的精力来思考。
但现在离开了皇宫,加上喻鸣谦体内的药效也彻底挥发,让他也恢复了冷静。
便越发觉得,此事应当与李凤佳本人脱不了干系。
甚至,很有可能,今日这一局,就是奔着喻鸣谦这个国公府世子来的。
对于喻鸣谦的分析,喻鸿业略一沉吟过后,自然也是认同的。
“谦儿分析得有道理,此事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李凤佳这丫头都是唯一的得益者,还有她身边那个丫鬟……”
提起翠蝶,喻鸿业这个在官场浸滛多年的国公爷,也不免露出几分忌惮的神情来。
他能看出来,翠蝶这个丫头,绝对不是寻常的下人。
莫说她那能够在顷刻间将晴儿的手捏出淤青的内力。
便是从她那不卑不亢、对待他们这群达官显贵也从未有分毫畏惧的态度就能看出来,此人,绝非寻常那般,从人牙子手里买来的丫鬟。
喻鸣谦颔首:“昨日她二人来过府内,与晴儿起了冲突,这丫头……绝非好对付的。”
若是到时候李凤佳过门时,将这丫鬟也一并带了过来……
只怕是他们想要给李凤佳立规矩,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了。
“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