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从喻若芸回来之后,整个生活变化最大的,要数晴儿了。
从国公府正经嫡出的大小姐,成了一个不知爹娘的乡下村妇之女。
这样的落差,一定让她非常没有安全感,整日惶惶不可终日。
尤其是,如喻若芸成了云月县主,两相对比之下,更显得她这个世家里教养出来的女儿逊色许多。
也许,正是出于这样的心里,才会让晴儿在只是看到一只簪子、一对吊坠,就感动得落泪。
也是因为脑补了这么多,喻鸣谦才会扭捏地对喻若晴说这些话。
喻若晴自然不是这么想的。
她只是觉得,喻若芸如今风光无限,得了县主的名头,得了天赐的良缘,每年还能有俸禄拿。
可是她呢?
她却只能得到这么些看似价值连城,实则对她自己毫无用处的首饰!
而且,还要让她为了这些不能吃不能喝的首饰,对送东西的人百般讨好。
从来没有哪一刻,让喻若晴觉得,自己是如此命苦过。
尤其是听到喻鸣谦的话,猜到他约莫是误会了什么。
心中又气又急。
但这些内心最深处的话,她却是无法宣之于口。
一时间,百般委屈涌上心头,她的眼泪更是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断往下落。
喻鸣谦又是着急又是心疼。
更怕传入爹娘耳中,让爹娘误以为自己这个做哥哥的欺负了妹妹,又要挨一顿削。
连忙低声下气地哄着。
可是,喻若晴却是越想越委屈,眼泪更是无法止住。
喻鸣谦百般劝说无果后,最终打算使用花钱大法。
既然晴儿心里没有安全感,害怕自己更在乎喻若芸这个能为国公府带来好处的妹妹,那他索性就带她出去买个够。
让她看看,自己这个哥哥,时间和钱都愿意花在她身上!
想到这里,喻鸣谦放下了喻若晴手里的匣子,吩咐春茶放好之后,才一把拉着喻若晴,将人带出了烟霞苑。
喻若晴正难受着,哪里都不想去。
见状忙按住喻鸣谦的手,开口时声音里却带着几分哽咽:“哥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