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以置信地摇着头，只感到情绪头一次如此失控。
他大步走到喻若芸跟前，一双大手攫住少女纤细的手臂。
几乎是用尽了最大的真诚，一字一顿道。
“我不是被迫的。”
“芸儿，我能感觉出来，你是喜欢我的，为什么不愿意嫁给我？”
许是宋霁眼神中的不甘和偏执太深，喻若芸几乎要溺毙在他的黑如深潭的眼眸里。
在亲口说出退婚二字的时候，喻若芸也感觉到自己的心，仿佛被剖出了一个大洞。
可是，话已出口。
祖母的仇，她也必须报。
所以，她深吸了一口气，将就要冲出眼眶的眼泪逼退了回去。
强撑着道：“宋大人，你我本就没有缘分，不该被祖母的一厢情愿所捆绑，你还是……”
然而，这一次，宋霁没有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
这一刻，看着少女那张玫瑰一般动人的嘴唇，说出的全都是自己不爱听的话，宋霁脑子里那根理智的弦也断了。
他从来都是个冷静理智到极致的人。
这些年，便是在朝堂上，也不曾泄露过半分情绪。
但是，此时此刻，面对心爱的少女说出的伤人的话，他觉得自己就要控制不住情绪了。
所以，他直接吻住了少女的唇瓣。
将喻若芸接下去要说的话，彻底逼了回去。
只要她不开口，就不用听到她说出那些让他心痛的话。
明明在豫州的时候，他们那么要好……
喻若芸没想到宋霁竟然会这么干脆，一时也被吓到。
忘记了说话，也忘记了推开他。
直到攀上腰际的大手越收越紧。
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
喻若芸被攻城掠地，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宋霁这才放过了她。
但是，紧搂着她的大手，却仍是没有松开。
喻若芸大口喘着气，又羞又愤，面上带着几分微微的红霞。
“宋霁，你……”
她瞪大眼睛，看着宋霁。
刚想控诉，却被宋霁伸出的另一只手握住了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