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占三,刘四成占七。
宋晴薇觉得,还算公平合理。
刘四成却并不曾立刻答话,显然并不赞同。
宋晴薇接着道,“自然了,有些事情,刘庄头不方便出面,我也是需要抛头露面,替刘庄头摆平的,再来,往后有关宋家之事,我亦是可以帮着刘庄头出谋划策一二。”
“此外,这是我与刘庄头合伙的第一桩买卖,我没什么根基,的确要依靠刘庄头多做些事情,但往后日子还长,生意也不止这一桩,往后谁沾谁的便宜,那便不一定了。”
“第一桩生意做得好,往后生意咱们还能继续合伙,但若是这一桩生意咱们彼此计较太多的话,这往后之事……”
宋晴薇住了口,并不说完,只是笑盈盈地看向刘四成。
许多时候,这话不说完,远比说完给人的威慑力更大。
而刘四成听了这话,心思顿时一动。
如宋晴薇所言,有些事情,他的确不好出头。
譬如置办铺子之事。
虽说这铺子的房契和地契皆是没有署名的,且买方甚至可以不必出示真名,化名皆可去办理文书,但在衙门的存档上面,是需要留下手印的。
若是届时由宋晴薇去办理存档之事,那此事便与他刘四成无关,只要他能将房契地契藏得足够好,无论以后发生何事,这铺子都与宋家无关,只能是他自己的。
这便免去了许多麻烦事。
再者,便是宋家之事,他虽是二夫人的陪房,自认熟识内宅争斗,但他到底是个奴仆,许多时候,想不通主子的许多事情和谋划。
宋晴薇若能提点一二,也能帮他不少的忙。
再来,便是往后之事……
刘四成总觉得,眼前这个宋晴薇,不是一般的聪慧,往后她能做的生意,也不止这一桩。
在思索片刻后,刘四成点了点头,“大姑娘既是开口,那我便吃些亏,分给大姑娘三成就是,只是大姑娘需得尽心尽力地打理生意为好。”
“刘庄头放心,将心比心,生意场上讲究诚信二字,我自会做到问心无愧。”
宋晴薇的话,让刘四成再次赞许地点了点头,“大姑娘所言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