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痢头吓得面如死灰,这一刀要是往下砍两尺,就是他的脑袋搬家!
他也不敢撂下狠话,在几个同伴的搀扶下爬起身来,坐着驴车走了。
村民爱凑热闹,听说邻村的痞子程癞痢来夏家闹事,还吃了大亏,都跑来看热闹。所以这时候来围观的村民不少,足有四五十人。
看到癞痢头灰溜溜的模样,村民又是一阵起哄嘲笑。
一个婶子向玉芳说道:“大毛兄弟什么时候回来的?又识字又魁梧,你们夏家有福气了。”
她的语气中满是羡慕。她家的情况,和玉芳之前有点像,男人被抓壮丁,一去两三年杳无音讯,老人身子日益孱弱,下面还有一个闺女、一个儿子,全家人的重担压在她一个女人身上,日子过得甚是艰辛。
“夏大娘,大毛兄弟成家了没?”好几个村妇向夏大娘这里围过来,七嘴八舌的打听此事。
玉芳顿时觉得有些紧张。
“大毛的亲事不着急,他自己拿主意,等玉芳继过去再说吧。”夏大娘的话让玉芳心里松了口气。
婆婆还是懂我的,眼瞎心不瞎。
“大毛哥好样的!”一个和夏淮安差不多大的年轻人走到他面前:“大毛哥,什么时候回来的?还认得我吗?”
夏淮安见到这年轻人之前和村长家的三嫂等人站在一块,心中一动,说道:“我刚回来,以前发高烧坏了脑子,好多小时候的事情记不太清楚,你是查家老六还是老七?”
“嘿嘿,我是老六查中萍!”年轻人高兴的说道:“没想到大毛哥还记得我!”
夏淮安也笑了笑:“别人不记得,你们兄弟我当然记得,小时候一起玩大的。那时候我们还比赛谁撒尿尿的远,对不对?”
查中萍一愣,随即点了点头:“是啊!大毛哥尿的最远,以前我就觉得大毛哥肯定最有出息!”
“你小子真会说话。”夏淮安拍了拍他的肩膀。几乎每个男人小时候都会一起玩这种撒尿游戏吧,果然没错。
“你家老七呢?”夏淮安问道,他打算在咀上村长住一段时间,应该多认识认识邻居、村民。
“他给五哥抓药去了。” 查中萍的神色顿时黯淡下来:“前些日子遭遇山贼,五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