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宫远徵拉起阿锦的手腕要给她放血。
阿锦按住蠢蠢欲动的佛珠,任由宫远徵放了一碗血。
拿到血之后,宫远徵又把这血分为了几份,分别放入了几种不同的毒虫。
观察了一会儿之后,得出阿锦的血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的结论。
“真是无趣,原本以为你的血会有什么不同。”宫远徵有些失望。
“你把我抓过来,难道不怕执刃怪罪吗?”这里不是宫门的地牢,又有毒药毒虫,应该是徵宫的私牢。
“执刃?宫子羽那个蠢货!哼,我不过是抓了一个无锋的刺客,宫子羽还要感谢我才对。”宫远徵冷笑。
“原来你是想指鹿为马,但这是不是太牵强了些?”
“谁说孤山派后人就不能是无锋?你是不是无所谓,但上官浅,她一定是,你说,他们是会信我还是信有个无锋姐妹的你?”宫远徵问道。
阿锦沉下脸:“角公子不是已经把她放了吗?你在质疑宫尚角?”
“我当然不会质疑哥哥,上官浅在哥哥身边翻不出什么浪,但你不一样,宫子羽那个蠢货看不住你。”
那还真是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哈。
阿锦无声地翻了个白眼。
“你没有证据,所以趁着执刃不在想要先下手为强?难道你真的不怕冤枉了我们?”
“那又如何,再说,我冤枉你了吗?你本来就是一个怪物。”宫远徵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枚药丸,想要喂进了阿锦嘴里。
我去,这实心黑芝麻汤圆是真要下狠手啊?
阿锦赶紧打了个响指,宫远徵的动作就暂停在了那里。
本来她还打算和宫远徵演一演,但这小子油盐不进的,玩不起啊。
于是有了片刻的暂停之后,宫远徵继续了喂毒的动作。
阿锦看着宫远徵带着阴鸷的笑容,目光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整个人散发出愉悦的信息,就知道在这小子的视角里,“她”一定被折磨得很惨。
没过多久,宫远徵直了直身体,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伸手去摸。
“你果然不简单,吃了我的毒药竟还没事!”宫远徵目光逐渐兴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