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她伸手要触到宝匣的瞬间,斗篷人袖中突然扬起一阵甜腻的香粉。
“唔……”
她纤长的睫毛颤了颤,雪纱裙摆如折翼的蝶般委顿在地。
斗篷人利落地将她扛起,转瞬消失在错综的巷弄里。
整个过程快得惊人……
——————东宫——————
杨景琰推开东宫寝殿的瞬间,龙涎香混着丝西域特有的雪莲幽香扑面而来。
他反手落锁,指尖在门环上愉悦地轻叩了三下。
在夜明珠的冷光下,沉香木所制的拔步床上纱帐无风自动。
他慢条斯理地挑开鲛绡帐,映入眼帘的是被金丝索缠裹的身体,杨景琰满意地笑着。
于阗公主双眼蒙着黑纱,腿间的孔雀蓝刺青随着她急促呼吸和动作起伏,宛如活过来的西域图腾。
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于阗公主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奈何她的腕间金铃像是早有预料般的被裹了红绸,没办法发出一丝声响。
杨景琰低笑一声,用匕首挑起她一缕散发放在鼻下轻嗅:
“公主的舞,跳得比那教坊司的胡旋女还妙。”
他故意用汉语说着,指尖顺着她绷紧的颈线滑到锁骨,在那里他用蘸着葡萄酒的毛笔画了道红痕。
殿外突然传来更鼓声,杨景琰若有所思地摩挲着她腰间。
他忽然掐住她下巴,黑纱下渗出一点湿痕:
“孤要你今日在醉仙坊跳的,就是你跳的最后一支舞。”
于阗公主在锦褥上剧烈挣扎,雪纱寝衣在扭动间滑落肩头,露出大片光景。
杨景琰挑开附在她眼上的黑纱,只见她碧色眼眸盈满泪水,却因之前的药力影响只能发出幼猫般的呜咽。
细软的金链随着动作缠住脚踝,发出细碎的悲鸣。
于阗公主看清面前人是太子后,碧色双眸瞪的极大。
“嘘……”
杨景琰单膝压住她乱踢的腿,蟒袍衣襟沾了因她胡乱挣扎时打翻的葡萄酒。酒渍在他的衣襟上,被烛光照出了如血般艳丽。
他俯身嗅她颈间异域香气,指尖碾碎她眼角的泪珠:
“呀?你哭起来更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