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二号是何大清寄信的日子,四九城南锣鼓巷收到信件大概七八号,每次时间都大差不差。
越到收信的日子,易中海的眼皮就跳的越频繁,心里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结合厂里的闲话,他看了眼傻柱居住的中院,招呼着一大妈进屋把房门栓了起来。
一大妈见易中海提下烧水壶,用炉钩子在煤炉里捣鼓,不明所以的问,“当家的,你这是?”
“去把墙洞里的铁盒拿出来,我们不能再留了。”易中海疲惫的捏捏眉心,从年初开始院里好些人脱离了他的掌控,特别是傻柱和许大茂,竟然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和解了。
真是岂有此理!
在他的设想里两家应该水火不容,院里只有他和秦淮茹关心傻柱,然后把人笼络成自己的养老人。
“好好好,我马上去。”一大妈咽咽口水,挪开米缸把砖块取下,掏出了里面的铁盒。
易中海打开铁盒,看也没看就把信往煤炉里丢。
看与不看有什么区别?只要别让傻柱兄妹看见就行。
他宽厚和善的脸在明灭的火光和灯泡的映照下有些狰狞,让一大妈吓了一跳。
直到煤炉里的信件烧成灰烬,易中海还用火钳捣成了渣渣,再也看不出丝毫纸张的影子。
等证据被销毁,他才吐出一口浊气,紧绷地神经也松懈下来。
隔壁的何雨水沉默地收拾着手里泛黄的纸张,还好她上次贴完大字纸报就去易中海家把信封里的信纸换掉了,防的便是易中海狗急跳墙把信封烧毁。
她翻开日历看了看画圈的时间,再有三天何大清也该到四九城了。
第二天地上积攒了一层薄薄的雪,很快就被晨起的人踩碎融化进了泥土里。
邮差郭爱民看到寄往南锣鼓巷95号的信件,让跑纺织厂片区的人去给何雨水送了个信儿。
好戏要开场了!
何雨水听了消息也不磨叽,跑去警局说了情况,带着两个小片警儿风风火火地去了胡同口蹲守。
在一大妈拿印章在接受簿盖完戳,接过信件拆开看了一眼,确认和以前一样后塞进了衣兜,两个小片警儿对视一眼知道时机到了。
“万小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