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郁闷地出门,到了轧钢厂还不忘问问切菜的马华他是不是很显老。
“这个…那个…师傅您想听真话还是假话?”马华扫了眼傻柱的黑眼圈,飞快地挪开视线。
“废话,当然是真话了,不然我问你干什么?”傻柱眼睛一瞪,手里的茶缸子拍在桌子上溅出不少水。
“咳咳,师傅啊,您这不叫显老,是长的比较老成,让人一看就很有安全感。”马华一边说着话,一边继续切菜,说了个折中的真话。
这徒弟不能要了……
傻柱摸了摸脸,长长地叹了口气。
要不是为了何大清的事情,他至于一宿不睡吗?
马华偷偷瞥了眼傻柱的反应,见他愁眉不展,还以为他和师娘闹矛盾了。
“师傅啊,咱师娘可是个文化人,您可别倔脾气上来和她吵架。”马华不由得劝了句,真动起手来傻柱两拳就能把师娘撂倒。
“去去去,我和你师娘感情好着呢。”傻柱伸手拍了下马华的后脑勺,又背着手坐回座位继续喝茶了。
唉!
傻柱靠坐在椅子上,心里琢磨着探探易中海的口风。
如果能和平解决当然更好,要是解决不了,还是去警局报警吧。
可惜许大茂忙着二舅子工作的事情,要是知道傻柱如此想,一定会帮忙写举报信送到轧钢厂和警局,让易中海来个身败名裂。
许大茂翘着二郎腿坐在工位翻看今天的报纸,破四旧依旧如火如荼地开展,他看着上面被销毁的文物古籍那叫一个心疼啊,要搁后世能卖好几个千亿美金呢。
造孽哦,真是造孽……
可惜时代的洪流没几人能抵挡,有些东西只能看着它们消失。
晚上下班,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去了京铁局打听了下招人的事,又跑到火车站看了下扛包卸货的流程,花了一包牡丹烟和运输部的人套近乎,才打听到了具体的招人时间和名额。
“别看只是卸货的临时工,每次名额一放出去很快就招满了。虽然不限制城乡户口,但招的都是力气大又吃苦耐劳的人,和你这摸笔杆子的人可不沾边。”说话的中年人摸了摸口袋里的牡丹烟,补充道,“但不是什么人都收,至少要有扫盲班的结业